女人的肌膚白皙如雪,唇被她咬得鮮豔似血,疼出來的冷汗將髮絲粘在了側頰和玉頸……給原本絕美的畫卷添上了一筆又一筆的悽美顏色。

洛逢原開門出去。

然後讓守在門外的女傭收拾出主臥對面的房間,他要住進來。

幾名女傭剛要去收拾,不小的動靜就從大門方向傳來。

她們看過去,是另外的幾名女傭架著醉醺醺的洛時景回來。

現在才找到先生,而且醉成這樣,怎麼聽得進去醫生說的話,還好有大公子代勞,不然夫人要一直不舒服……

幾名女傭都在慶幸地想,忽然一道冷冰冰的命令打斷她們不約而同的思緒。

“客房。”

女傭們紛紛愣住,直到洛逢原上樓了她們才回過神來。

她們自然知道大公子是什麼意思,每回先生喝多了時他都是將人扔進客房的,她們愣住只是因為那不太尋常的超過了冷淡許多的冰冷而已。

很快,女傭們分工明確地一些上樓收拾洛逢原的臥室,一些將洛時景安頓在某間客房,還有幾人守在蒼葳所在的房間門外。

蒼葳回自己臥室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臥室對面的房間卻還有微弱的光從虛掩的門縫透出來。

那個房間平時不會亮燈。

扶著她的女傭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向她解釋道:“夫人,大公子今晚在這間房裡睡。”

“嗯。”

蒼葳語氣平淡。

女傭不知怎麼地腦補過度了,以為她家夫人想知道先生在哪,隨即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蒼葳的腹部,補充一句。

“大公子讓我們將先生安頓在一樓客房一晚,先生喝得太醉了,怕是會傷到寶寶的。”

蒼葳依然冷淡地“嗯”了一聲,像是與她無關。

第二天,蒼葳就和洛時景去把婚離了。

洛時景沒喝斷片,還依稀記得昨晚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現在正眼都不敢看蒼葳,別提對她說句話了。

而像座守護神一樣跟在蒼葳身邊的他哥,他更是不敢靠近,所以走完整個流程後就匆匆離開。

蒼葳也準備走,身後傳來詢問聲。

“你要去哪?”

“你不用知道,畢竟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蒼葳話音一落,手腕就被扼住。

洛逢原生怕她趁機離開,他們會再也不見。但這一握,在蒼葳看來是其他強硬的意思。

“這個孩子,也和我沒關係麼?”

洛逢原看了一眼她隆起的腹部。

蒼葳挑起了眉:“你果然是因為這個孩子。”

他說過無數遍不是,蒼葳從來不信,洛逢原這次也就沒否認,甚至慶幸,在她那裡,還有個理由讓他能對她糾纏不清。

“這是我的孩子,你搶不走。”

蒼葳一手捧腹,另外一隻手雖然被洛逢原緊握,但也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我不搶,”洛逢原眼底劃過不易察覺的一抹受傷,語氣卻極其淡然,“但你得平安生下他。”

“我會的,就不勞煩你費心了。”

蒼葳冷漠而疏離。

洛逢原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蒼葳只好自己掙脫。

才動了動手腕,就被洛逢原不打招呼地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