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突然一個東西砸到她身上,小如歌睜開眼睛,胸口上一個饅頭,又大又圓。

她像溺水的人突然遇到了浮木,兩隻小手捧住了饅頭要命一樣往嘴裡塞。

可是饅頭又冷又硬,簡直像石頭一樣,她就用口水拼命的往喉嚨裡咽。咽的很痛苦,咽的很麻木。

饅頭到了肚子裡,她終於漸漸活過來了。

“嘖嘖,真可憐,幸虧我們家小姐心善。”一頂豪華轎子停在面前,簾子掀開一點,露出一張跟自己同齡的粉白小臉,眨著一雙眼睛好奇的看著她,那個小姑娘扭頭對轎子旁的一個婆子說:“那是我要喂阿黃的饅頭,她居然全吃了,既然吃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以後你的命和人都是我的了,要聽我的話。”

阿黃是柳府的一條狗,一個餵狗的饅頭就讓江如歌為柳雪賣命十幾年。

司修抬手拍了拍江如歌的肩膀:“行了,我也不是什麼人都幫,你值得我幫,好好保持下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如歌突然跪下,朝著司修磕了三個頭:“今後你若有難,即使刀山火海,如歌也絕不推辭。”

有些人,你給她滴水之恩,她就會湧泉相報,就像如歌。

有些人,你給她湧泉之恩,她只會農夫與蛇,就像柳雪。

這次從邊疆回來的車隊裡,有一輛馬車,這輛馬車一直掛著簾子,密不透風,放在隊伍的最後絲毫不引人注意。

司修讓人把馬車送到了將軍府的門口,現在還停著,司修到的時候,馬車裡一片死寂。她惡意的敲了敲車壁,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將軍府裡有人出來,司修趕緊躲在一邊。

就看到那幾人朝著馬車的方向走來,兩人看到擋路的馬車,也不看看裡面有沒有人,直接就罵開了:“誰把車停這了,也不看看這是哪!”

那人說著直接一腳朝馬屁股踹去。

馬受驚,撅起蹄子嘶鳴一聲就往巷子那跑去,巷子太窄,馬車部位卡在那,整個車廂都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似乎隨時要散架。

裡面要是有人,估計已經被顛簸的五臟移位了。

等到兩個將軍府的人哈哈大笑離開了,司修才走向那輛馬車,安撫馬匹時懶懶開口道“被人不尊重的滋味如何?真厲害,你全身軟骨頭,可是嘴巴沒軟,居然都能一聲不吭。“掀開車簾,慕容昭有些狼狽的直挺挺的躺著,兩隻眼睛毫無光彩的呆滯的盯著車頂看,臉色白的很可怕。

“嘖嘖,其實你是挺慘的,仰慕了這麼多年的女神,其實另有其人。”

“雅容,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慕容昭的聲音透著無限疲憊和恨意。

司修跳進馬車,兩隻手捏住他的臉,輕輕拍了拍,咧嘴笑起來:“背叛?我跟你什麼關係?又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妾,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我要是真缺男人,我找展昭都比選你這個吃著碗裡望著鍋裡的渣渣強啊。”

“你過來就是為了羞辱我嗎?”

“羞辱你,那多無聊啊?我純粹就是來問問你還喜不喜歡柳雪?”

“你想幹什麼?”慕容昭的眼神警惕起來。

“我能幹什麼,不就是換個身份讓你爽一爽嗎?對了,另外你想要解藥從現在起就做的我傀儡。”

讓他堂堂一個大將軍做一個身份低賤的女奴的傀儡,這簡直就是把他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

“雅容,你以前對我的感情都是假的?難為你能演這麼久的戲,辛苦你了。”

司修從兜裡掏出一包東西,笑嘻嘻的:“這是我大侄子孝敬我的,今天啊便宜你了。”

不能動彈的慕容昭簡直就是任人拿捏的羔羊,他看著司修抖開那包東西,然後在他臉上塗抹,他想掙扎,司修直接一腳踩在他胸口上:“要乖噢!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