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會不會直接失血過多而死?

真是開局就是死局!

“你確定這裡沒人?”地窖上面突然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怎麼,你希望有人?”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些高傲,還透著一絲冷冰。

“既然這樣我就長話短說了……”司修已經意識模糊了,她壓根聽不清外面的人說了什麼,她用以前學過的呼吸法慢慢調整自己的頻率,靜靜的呼吸吐納。

等到她整個人緩過勁來,地窖上的說話聲音已經沒了。

走了?

不行,她得趕緊出去找藥止血。

司修扒開一條縫隙往外看,屋子裡空蕩蕩的,顯然之前的人都走了。

很好!

吃力的推開地窖門司修覺得自己太憋屈了。

今晚的月光很不錯,司修剛走出地窖門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屋子裡不止她一個人的倒黑暗中那人靜靜的蟄伏著,安靜的彷彿一個死物一樣。

一瞬的愣怔之後,司修很快平靜下來,冷聲說道:“我只是路過,什麼都不知道,告辭!”

“我也只是路過,順便抓到一個受了傷的人,逃犯?”充滿調侃笑意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司修聞聲辨位,剛要準備先發制人,一枚石子先一步擲在她的膝窩處,直接讓她跪在了地上,緊接著一記手刀劈來,整個人暈了過去。

這人不簡單,這是司修暈倒前意識清醒時的最後一個想法。

意識混混沌沌,可在系統裡的世界裡卻是很清晰的。

司修不知自己的意識怎麼就回到了系統裡。

該死的系統可能不知道,居然化成了人形在不知跟誰嘰嘰咕咕的講話。

別問司修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系統,因為智障一樣的說話方式簡直太標誌性了。

“哎,這一屆宿主真夠慘的,這個原主居然連記憶都是破碎的,我他喵的都讀不出來。”記憶是破碎的?什麼意思?

司修正想上去問個明白,意識又突然消失了。

司修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有什麼涼涼的東西按在了她的唇上,她猛地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桃花瀲灩的眸,還有帶著一抹笑意的薄唇。

手一揮,瓷勺被甩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

“你是誰?”

傅子騫笑而不語,拍了拍手,很快有丫鬟重新端了碗藥進來。

“不要急,先喝了這碗藥。”

“什麼藥?”

“治你傷的。”

司修瞟了傅子騫一樣,二話不說直接端過碗一飲而盡。

藥又苦又澀,司修忍不住皺眉,忽然一粒蜜餞塞到了她嘴裡,她正要吐。

傅子騫威脅她說:“你要是敢吐出來,我馬上通知官府。”

蜜餞很甜,瞬間壓下了藥的苦澀。

司修這才認認真真的觀察起傅子騫來。

嗯,是個皮相極其完美的男人,估計喜歡他的女人可以繞這個城一圈。

就是眼睛裡藏得東西太多,心思太深。

這個人難道就是她的副線攻略人物?按照她以前僅有的看過的言情小說來看,這人設非常符合。

“你把我抓到這來,是有什麼目的?”司修平靜的問,這人一看就不是會樂於助人的人。“目的,就是希望你養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