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嘿嘿一笑,不以為然的拿出根菸,一旁的製片趕緊給他點上火,正和之前許聰討好林製片時一模一樣。

他慢慢走到許聰面前,對著他的臉緩緩吐出一口煙。

“你知道為什麼你讓人封殺我卻不成功?”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找人封殺他?

許聰悚然一驚。

“你再好好想想我姓什麼。”陸政提示他。

陸,本市各方勢力盤根錯節的豪門之一,許聰不敢置信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漸漸失焦,像條被人從水裡掉起來的魚,徒勞的掙扎幾下再漸漸脫水死亡。

是他有眼不識泰山,是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陸政離開後很久,許聰才晃晃悠悠的出去。

還沒走兩步,忽然有人按住他一頓拳打腳踢。

跟上次如出一轍。

“是你們,上次也是你們打我!”他狼狽的抱著頭,嚎叫著。

雨點般的拳頭停了,帶著笑意的戲謔聲響起“作惡多端必自斃!”

“許聰,抬起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許聰狼狽的抬起頭,雙眼空洞的看著他,嘴唇動了動:“離佑沉!”

“你還記得被你推到而癱瘓的清潔工嗎?她是我母親!你是不是以為這些年我都把這些仇恨給忘了?不,並沒有!”

許聰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了,他慢慢想起那個清潔工,癱瘓在床的糟蹋樣。

現在他的兒子來報仇了!

原主的仇已經報了,蘇千千和許聰這輩子都是臭陰溝裡的老鼠翻不了身了。

而顧東林之前沉迷享樂,早就公司內部離心,這一次衝擊之下,顧氏很快崩塌,四分五裂。

司修很平靜的給顧東林寄了封信。

那是山區孩子的感謝信,以及陸家公開入資星輝的轉賬清單,最後壓軸的是一份捐款證明,數額正是當初顧東林投給張導的數字。

顧東林受不了這個刺激,當即氣到兩眼發黑暈倒進了醫院,至今未醒。

“那個小離啊,下一場是你的戲,準備一下!”

如今的離佑沉憑藉自己的努力以及積極研磨的演技,已經徹底在娛樂圈站穩腳跟,完完全全從一個街頭混混成了家喻戶曉的明星。

“顧雲呢?”

“啊?不知道啊,就看到她剛才開車出去了!”

離佑沉直接脫了戲服往外走,陸政過來攔他:“幹嘛呢?”

“找她!”

“還能跑了不成?”

“對!”他總有預感,她會走。

司修正在療養院,跟上次一樣,一盆水細細的給離母擦拭。

“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沒了,但我還記得小時候睡覺前她都喜歡用熱毛巾給我擦臉,她說擦乾淨了才能睡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