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

王婉茹抱怨的越來越多,聲音也由小變大。

漸漸地,趙子良發現餐廳安靜了下來。逐漸在飯店裡傳開來,有不少人正假裝吃飯實則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動靜。

“你喝醉了。”趙子良不想太引人注目,於是準備先把送她回家。

“我沒有醉。”王婉茹的聲音突然冷靜了下來,然後又跟服務員要了一瓶啤酒。

和剛剛一樣,她又是很快就把啤酒吞進了肚子裡,而她的臉,也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嗝……”

王婉茹打了個全是酒氣的嗝,走到趙子良身邊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趙子良則是絲毫不給面子地把她放在凳子上,自己坐上了鄰位。

“你幹嘛,我今天就非要做你腿上!”王婉茹眼神迷離的說著,不依不饒的坐了過來,趙子良則是完全不會讓她得逞,只要王婉茹過一過來,他就到旁邊就坐。

看著趙子良一副不從的樣子,王婉茹都快哭了:“嗚嗚哇……我真的有那麼差嗎?就連腿你都不讓我坐!”

趙子良沉默著,不是他不知道說什麼,恰恰是因為他太聰明瞭,知道這個時候只能保持沉默。

見他不說話,王婉茹更加悲痛的哭出聲來。

“媽的,渣男,看那個小姑娘哭的那麼傷心,真是太可憐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禽獸才會讓這麼漂亮的女人哭啊,淦!”

“看她哭的那麼傷心,這男的一定欠了她很多錢……”

聽著在場的那些人的竊竊私語,趙子良知道自己再不離開的話,就要被唾沫淹死在這裡了。

“我們走吧,婉茹。”趙子良說著,輕輕拍了拍趙子良的肩膀。

“嗯。”王婉茹哭的雙眼紅腫,呆呆地看了他一眼。

“服務員,買單。”

趙子良很快付了錢,扶著王婉茹逃也似的出了餐廳大門,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趙子良想,王婉茹現在喝的醉醺醺的,天色又這麼晚,一個人回去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於是想著把她送回去。

不過現在已經七點多了,路上來往的都是些已經下班了的人,公交車早已停運,路面上連個零星的計程車都見不著,倒是有一些人力車,等著拉客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