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世界就是這樣,時不時地過來給你添個堵……

這天,趙子良正在自己的漁田裡觀察著小魚兒的育苗,劉青楊的電話如催命符般打了過來。

“趙總,出事了,田永立那老小子果然胃口奇大,現在已經不滿足於他的那點市場了,已經開始開始搶過我們這裡的份額,要不是我在這有個混熟了的兄弟,我恐怕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事呢。”

“好了,我知道了。”

“趙總,咱們現在怎麼辦,一直任由著他這麼行事可不是件好事。”

“我自有打算,你和裴勇現在只要穩住就行,具體怎麼辦,等我過去看看再說。”

“您要過來?哈哈,太好了。”

裴勇的聲音有些激動,說實話,這段日子他和劉青楊都快撐不住了。

乍一聽趙子良要過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下了地。

畢竟,趙子良的手段他們是見過的,用神乎其技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結束通話電話後,趙子良揉了揉太陽穴,陳曉蘭知道,這是他感到有些壓力的時候的習慣性動作。

“剛剛聽你要去南方,什麼時候走?”陳曉蘭溫柔的說到,沒有過多的問題。

趙子良要做的事情,她要做的,就是支援。

“明天就走,這事情宜早不宜遲,早一天到地方,就能早一天想出對策。”

陳曉蘭也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於是也不多說什麼,讓他早點休息,自己則是幫趙子良收拾行李去了。

第二天,趙子良踏上了去往深城的火車。

弦山縣與深沉相隔千里,坐火車是價效比最高的,但絕對不是最舒服的。

“他麼的,軟臥裡也有人打呼嚕放屁!”

在顛簸了一夜之後,趙子良一下車就發現自己的口袋被人劃拉開了一個洞,他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被扒手光顧了。

“好在沒有丟什麼貴重的東西,口袋壞了就壞了吧,就放領略一下時代特色。”

出站的時候,劉青楊和裴勇已經等候多時,一見到趙子良就把他接上了車,車子不大,顯得沒有什麼派頭。

“先去市場看看,我想知道這個田永立最近在搞什麼把戲。”趙子良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