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這麼大方,這可值不少銀子咧。這小金鎖可比銀物值不少銀子。”全大娘想著兒媳的娘子是開銀鋪子的,兒媳對這些也瞭解,連她都說是好物,那肯定是錯不了的。

“那我家可是有兩份咧。”

郝大娘止不住的笑出了聲。

全大娘瞧了戴銀屏一眼。

戴銀屏清楚婆母是何意,怪她只生了蘇玉堂一個兒子,便閉嘴不語,埋頭幹活兒。

郝大娘在切大白菜,瞧著全大娘與戴銀屏都不說話,便又問起話來,“你們說堂外甥女婿是做什麼活兒的,我瞧著他這牛高馬大的樣子,像是練武的,不像是做官的。”

“瞧你說的,當官也有文官與武官,你怎知別人不是個將軍呢?”

全大娘嫉妒郝大娘家裡兩份金鎖,講話語氣也不耐了起來,嘲笑郝大娘沒見識。

不過還真是被全大娘誤打誤撞給猜對了。

蘇母等人在蘇志強屋裡用完便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裡。

初綿糖進了房間後,掂了掂床榻上的被褥。

甚是厚重,蓋身身上定會讓人難以呼吸。

方才初綿糖讓唐恆城在房裡坐會,待她收拾收拾再晝寢。只是此刻初綿糖像是無從下手,在房裡轉來轉去。

這個房間很小,幾乎沒有什麼擺設,比大將軍府的浴間還要小,初綿糖甚是不習慣。

唐恆城看不下去了,起身扶著初綿糖坐下。

“夫人,莫要再轉著走。”

唐恆城扶著初綿糖坐下椅子後,便著手去收拾,尋了個架子後把衣物掛好。

“夫人,你先忍耐著,晚些我再進城裡給你買床好的寢被回來。”

“夫君,還是算了,莫讓他人覺著我們是嫌棄他們準備的東西不好。”

這些寢被都是新的,還晾曬過,被褥上有一股日光的味道。

待初綿糖睡著後,唐恆城出了房門,尋了蘇洵澈。

“內表兄,我們到清宴兄家裡走一趟。”

唐恆城讓蘇洵澈帶路。

“將軍,我們就這般空著手去?不備些禮?”

“不用,我夫人都睡著了,還備什麼禮?”

蘇洵澈:“......”

合著是因為妹妹睡下了,才不備禮?

徐清宴原還想著待晚些再帶著夫人上門拜訪。

徐清宴是想不到,定遠夫人竟是蘇家的親戚。

蘇家恐怕要發家致富了。

“恆城兄,該是我上門拜訪才是。”

徐夫人見唐恆城來了,便忙著吩咐丫鬟煮茶來。而蘇母便拉著徐清嫻進了閨房裡。

“清宴兄,這位是我內表兄,蘇洵澈。”

“都認識。想不到還有這個緣分。”

徐清宴招呼著唐恆城與蘇洵澈。

徐夫人得知初綿糖的母親乃是響水村農戶出身,心中又因自己官家出身生出不少優越感來。

“清宴兄,還要麻煩你身邊的小廝去尋冀州知府一趟,待他明日過來,我們幾人出去走一趟。”

徐清宴唐恆城此時來尋他是有事,並非是上門拜訪這般簡單,便立刻喚了徐夫人備些禮,讓人到許仁安的府上去一趟,還特意讓小廝告知許仁安,道是定遠侯在此處。

蘇洵澈並不明白唐恆城把他帶在身邊是何意,如今更是不懂唐恆城尋冀州知府要做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