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求師(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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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道金光閃過,迦爾納瞬間認出了是自己的黃金之鎧救了“自己”一命。箭矢斷裂,無力的落在地上。
雖然開局有點措手不及,但迦爾納還是迅速地冷靜下來。他在心底不斷提醒著自己:一定要有禮貌,不可對人無理......
德羅納遠遠看見自己弟子射出的箭矢射中了人,急忙走過來探查。迦爾納看見他,尊敬的行了一個禮節。雖然禮節恭敬至極,但他臉上揚起的自信的姿態卻更加引人注目,那是對自己天賦的極度自信。
“萬安,大師。”
“你是誰?”
“我叫迦爾納,慕名而來,大師。我想跟您學習箭法,我的父親是毗溼奴大人的御者。”
德羅納本來正在打量著迦爾納,但聽到最後一句話時臉色驟然一變,說道“區區車伕之子,竟然妄想修習箭術!”
迦爾納的微笑僵在臉上,神色漸漸冷峻下來。
德羅納繼續說:“你難道不知道,只有剎帝利才有資格學習高階武藝麼?”
迦爾納感到十分憤怒,忍著怒火追問道:“車伕之子......我的確是一名車伕之子。但是大師,我不求向剎帝利那樣坐擁江山,我不過是想增進自身能力,為什麼就不可以學習箭術?”
“若有資格,能力才是一種福分;如果沒有,那隻會給人帶來災禍。”
迦爾納實在無法壓制內心的怒火,大聲質問道:“那您為什麼要學習知識,並把武藝教授給自己的孩子們呢?他們也並非是剎帝利啊!尊敬的德羅納!”
德羅納啞口無言,他看向一旁的弟子們,眾多弟子都在等待他的解釋。不由得心中惱火,冷冰冰地說:“無需多言,我由天地孕育而出,獨一無二——若你也是天賜之人,那就證明給我看。否則就離開。”
“天賜?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師?每個孩子都是天賜給父母的禮物!誰也沒有權利去衡量一個母親的愛,或是父親的期望,種姓和教義在這種愛面前不能成為標尺。
我的父親不希望我學習武藝,他希望我遠離弓箭,這社會為何讓他如此恐慌?為何我不能成為他的驕傲與榮譽?為何我總要遮掩自己的才華?
這規矩是誰定的,大師?難道我父親的種姓是自己可以選擇的嗎?是他的先祖選擇的嗎?如果不是,那又是誰起的頭,用偏見給活生生的人劃分階級!
為什麼!?”
迦爾納對這所謂的大師失望透頂,對這個社會的規則更是厭惡至極。他臉上恢復平靜的神態,對眼前的德羅納說:“不,我不認同這樣的規則,我會打破它的。告辭,等我成為世上最頂尖的武士,我還會回來的。”
隨即揚長而去。
迦爾納奉守著剎帝利的準則,不願意欺瞞於人。但這樣的種姓社會已然讓他絕望,他剃掉一頭銀髮,扮做僧人的模樣拜訪持斧羅摩。
“你可是婆羅門?”
“......我——是。”最後一聲咬字極重。
持斧羅摩看他根骨奇高,長相英俊,不由見獵心喜,收下了迦爾納。
迦爾納看見“自己”喜不自勝,恭敬地行完禮,口中叫到“師傅!”
......
酒店的大床上,迦爾納睜開眼。這裡是索托城,而明日是他在索托城大斗魂場的首戰。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半年,這半年裡,他先後又經歷了七次戰鬥,目前為止保持著血鬥十連勝的成績。組織的大boss認為他已經不用再打童子賽了,附近的城市已經沒有人敢挑戰迦爾納。所以,派人帶他來索托城,打算讓他參加鬥魂。
在迦爾納十九級時,因為其表現良好,組織特地對他開放了轄下圈養的魂獸,允許他在十五隻百年魂獸中挑選一隻。迦爾納隨意找了一隻快要嚥氣的三爪猿,殺了後裝作吸收了它的魂環。
此時,迦爾納的魂力已經達到了二十一級,已經滿足了進入鬥魂場鬥魂的最低要求,儘管他今年還不到七歲。不得不說,天賦異稟這個魂技十分強悍。
第二天一早,門口已經有人等著迦爾納。在簡單的吃過早飯後,兩名魂尊帶著他前往索托大斗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