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溫格頷首,又歪了下頭,否定道:“哦不,還是要給他一點騷動的。”

他笑起來,眼睛微微眯起,享受般吃了一口蘋果。

“可您還在古封城。這次豫王府派了不少實力過來,又有錦衣衛在側,屬下擔心、”那領頭的下屬拱手彎腰,面有憂色。

溫格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聲音冷酷無情的傳出:“你是在質疑本公子?”

“屬下不敢!”那一眾下屬連忙跪地喊道。

“滾!”

“是!”

一眾下屬麻溜的滾了。

涼亭裡便只剩下溫格和兼雲,溫格不滿的嘟嚷:“哼,這些人,就是欠抽。”

兼雲無奈,說道:“公子,他們也是擔心你,哪裡欠抽了。”明明你更欠抽,這句話不敢說。

手裡剝好一顆葡萄放到溫格的碗裡,說道:“好了,今天就吃這麼多了。”

“兼雲!”溫格不滿。

恰在這時,有丫鬟端著一壺酒走過來。

把酒放到桌子上,然後對著溫格欠了欠身,說道:“公子,您要的酒。”

“什麼鬼,本公子哪裡有要酒,你搞錯了吧,小丫頭。”溫格瘋狂暗示,奈何人家小丫頭看不懂。

“可是公子,這就是您昨天要的酒啊,您忘記了嗎?”小丫鬟疑惑,看著這位年輕俊美的公子,眼神直白,彷彿在說,就是你,這麼好看我怎麼會記錯。

溫格繼續裝,一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訕笑:“嗯?是嗎?本公子怎麼不記得了?啊哈哈,肯定是吃那藥吃傻了。”

丫鬟:?

兼雲對她說道:“好了,你下去吧。”

丫鬟走後,兼雲也不說話,看了看拿手放額頭裝失憶的某人,便將那酒壺開啟,將酒倒在杯子裡,自己悶頭喝了起來。

溫格見他不理自己,一個人喝了起來,狀作委屈的對著兼雲說道:“兼雲,婁大夫都說我好了的。”

兼雲還是不理,一手拿著酒壺倒,一手拿著酒杯喝。

溫格又討好的說道:“那肯定是我昨天腦子不清醒才點了酒,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從碗裡拿起一塊剝好的葡萄放進嘴裡,示意自己聽話只吃一點點。

但兼雲還是不理他。

溫格頓時洩氣的癱在椅子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生氣喊道:

“這也不許吃,那也不能喝。我又沒喝到,還不都是你喝了!”

“生氣,我還生氣呢,我也生氣了。”

話是這麼說著,還一副氣炸了的樣子,眼角的餘光卻是偷偷撇著兼雲。

兼雲握了握杯子,淡淡說道:“好了才能喝。”

溫格頓時坐了起來,對著兼雲怒氣衝衝的喊:“哪裡沒好了,婁大夫都說了,我不用再吃藥了。”

兼雲油鹽不進,還是兩個字:“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