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這樣真的好嗎?”韋伯一臉的為難。

“這有什麼的,我只是去補上次沒有喝完的酒而已。”

“而且凌淵都同意了。”伊斯坎達爾大聲道。

周邊的人紛紛被這大塊頭給嚇到了。

“他只是同意我們晚宴,又沒同意我們去人家家裡辦晚宴。”迪盧木多無語道。

“哎,冰冷冷的酒店有什麼意思?”

對此,伊斯坎達爾抱有不同的想法。

“宴會嘛,當然是在自己家最好了,溫馨舒適。”

“哎呀,這件事我都已經和遠坂家的小姑娘說好了,沒事的。”

伊斯坎達爾摟著迪盧木多和肯尼斯的肩膀道。

“把鬍子剃剃吧。”

伊斯坎達爾:“0=0”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嫌棄鬍子。

......

“另一個亞瑟王......”

愛麗幾人看著端莊聖潔的白槍呆一臉震驚。

在得知這是長大後的saber後,愛麗驚歎之餘將目光朝著白槍呆的兄部看去。

“色鬼,變態。”遠坂凜嘟囔道。

“小鬼真不可愛啊。”凌淵揉了揉遠坂凜的腦袋。

“被碰我,髮型都亂了!”

遠坂凜掙脫凌淵的大手,躲到遠坂葵身後,吐了吐舌頭。

“不管怎麼樣,回來就行。”愛麗笑道。

夕陽西下

凌淵牽起卡蓮和小櫻,漫步在海邊的公路上,欣賞著落日的餘暉。

而在身後,愛麗就拉著白槍呆拉起了家常。

就算是成熟的白槍呆,在單純的愛麗面前,也表現得和saber一樣無助。

甚至還問起了白槍呆有關桂妮維亞的事。

整的saber一臉鬱悶。

“嗯?”

忽然間,凌淵看到了一名獨自坐在沙灘上的紅髮小男孩。

“哥哥,怎麼了?”

“沒事,應該是看錯了。”凌淵搖了搖頭。

等到一行人回到遠坂宅邸的時候,天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