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須陀冷冷的注視著好似一條土龍一般肆虐而來的丘增興,右手豎起,輕輕揮出,一道血色拳罡瞬間降臨!

轟!

還沒衝到張須陀面前的丘增興面色劇變,根本來不及反應,‘轟隆’一聲,煙塵四起,大地之上頓時出現一個巨坑。

周圍齊軍士卒滿臉驚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身軀恐懼,不住顫抖。

“逃啊!”

最後驚恐大叫,丟盔棄甲,轉身就跑。

大宗師死了,主將也死了,徹底成了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棵稻草。

“降者不殺!”

張須陀高喊一聲,壓下了漫天喧囂聲,只有他冷峻的聲音不停在戰場上回蕩,聲傳數里。

一部分齊兵倒不失血腥,咬著牙衝了過去,但更多的齊兵面無血色,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此戰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大捷,北齊二十萬大軍十不存一,倖存下來計程車卒不足兩萬。

雖然戰果輝煌,但張須陀麾下,傷亡也不小,魏武卒損傷上千人,西涼士卒折損一萬餘人。

而楊不歸新招募的五萬士卒,更是損傷殆盡,不足一萬人

但收穫卻是極大。

此戰殲敵十八萬,可謂是一舉重創了北齊。

“打掃戰場,凡陣亡將士,皆撫卹一百兩。”

張須陀對著身後諸將沉聲吩咐道:“若有特別困難者,可稟告與我。”

西涼士卒和魏武卒都是孤家寡人,可他新招募的五萬士卒,卻都是有妻兒老小的。

他們既然為他麾下為兵,他自然不會虧待他們。

……

“將軍,慶軍已經出發,不過三日便將到達陽炎城,統兵的乃是監察院院長陳萍萍!”

陽炎城內,鍾離昧端坐上首,下方一左一右分別坐著肖恩與上衫虎。

在他面前,一襲黑衣的皇城司密探躬身稟報。

“陳萍萍?此人不是監察院院長嗎?難道他還會統兵打仗?”

“將軍有所不知,陳萍萍此人雖然為監察院院長,可其統兵只能也非凡俗。”

下首肖恩一臉憤恨開口道。

“陳萍萍?今日定叫他有來無回。”

肖恩臉頰劇烈扭曲起來,眸中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周身更是迸發出一絲血紅色氣血。

他對陳萍萍的仇恨,傾盡****之水也難以沖刷。

在肖恩與上衫虎投誠之後,鍾離昧也沒有吝嗇,傳下了他自身的滅絕十方法。

只是夏國軍中武道比之這方世界的內氣修煉更加困難,儘管肖恩與上衫虎雖然是這方世界的九品高手,如今還在煉皮二重天徘徊。

他們華夏群雄,修煉的功法異於常人,都是最貼合自身的功法。

而想要強行修煉他的滅絕十方法,必須由他親自打入一絲湮滅魔氣,奠定根基。

要不然強行修煉,必然會被煞氣入體,迷了心智,爆體而亡。經脈寸斷而亡。

這湮滅魔氣乃是他獨有的體質孕育而出的一絲本源之力,一旦打入他人體內,無論其修為如何,都在一定程度上受制於他,這也是他放心傳下滅絕十方法的原因。

況且,這兩位都是難得的猛將,鍾離昧自然希望把他們收入自己麾下。

不然,每逢大戰,都需要他這位一軍主將衝鋒陷陣,實在是有失身份。

“好!陳萍萍就叫給你了!”

肖恩抱拳,面容之上,興奮之色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