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定邦臉色複雜,卻難以說出什麼話來。

白季陰冷地笑了笑。

“你看,這就不公道了。要走也是他自己要走,憑什麼是你們逐他出去?本來是你們的錯,現在成了他的錯了?”

長老看著白季,眼神森冷。

“閣下未免咄咄逼人?”

“你們行事霸道迂腐,卻不許人說出來?”

白季搖頭嗤笑。

長老不再說話,只是盯著白季的眼神有些漸漸平靜下來。

平靜,意味著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眼見氣氛越鬧越僵,終究是有些看不過去的二府主站到了二人中間和著稀泥。

“我說你們六合宗的脾氣怎麼還是這麼倔啊?差不多得了,沒必要得罪白少俠。”

“什麼時候你們應龍府也成了人家的一條狗了?”

二府主氣息一窒,煩躁地擺擺手。

“行!我嘴賤,我多管閒事!你們愛怎麼打怎麼打……我不管了!”

說著,快步走下了臺。

老老實實地站在臺下,目光盯著六合宗的長老,心裡臆想著待會你們偌大一個宗門怎麼下得了臺?

沒有大宗師坐鎮,你們這點人不得被人打穿了啊?

見應龍府的宗師擺明了不管後,長老再度看向了白季。

“白少俠是吧?你可以帶著我們六合宗的棄徒走了。”

“棄徒?”

白季笑了笑,不再多說。

尊重是靠打出來的,不可能指著別人的鼻子用言語要求,就能夠獲得該有的尊重。

“遊兄自創出來的武功晚輩恰巧也學了一點,來,拿出你的槍,看看到底是你們口中的歪門邪道強,還是你們世世代代傳下的傳承武學強?”

“好好好!”

髮鬚皆白的老人仰天長笑。

“好久沒見過像你這般狂妄的年輕人了,既然你一心要為朋友出頭,我倒也要看看你有幾斤斤兩!”

伸手對某處一引,長老輕聲喝道。

“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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