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山上大廳,自然是斟茶上座,好生招待。

白巖一輩的親戚,白季沒有半點想法,只是安心地擔當工具人或者花瓶的角色。

隨意說了幾句,場面便陷入了冷清。

白巖不是什麼能言善語的人。

而對方顯然也不願意屈身主動尋找話題破冰,他們本來就是來終結這段關係的。

還是身為大舅的儒雅男人在空氣沉默了片刻後,出聲說道。

“妹夫,其實我們今天來呢,也不是要參加……”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匆匆而來的白家下人趕來打斷了。

“老爺!老爺!昨天那些人,又來了!”

作為守山的下人,他只知道昨天那些人來勢洶洶。

而且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今天再來,如臨大敵。

白巖聞言,有些不知所措地伸了伸手。

“快請進來。”

下人又匆匆而去。

留下幾個黑著臉的舅舅。

不懂禮儀。

有什麼樣的主家,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一時間,沒有人再有說話的興致,大廳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不說話,卻也沒有讓出主場的意思。

他們本就打算快刀斬亂麻,徹底了斷了完事。

倒是幾個年輕人活絡地活動著眼睛,四下打量。

年輕人,總是對任何新鮮的事物感到好奇的。

……

還是昨天的一行隊伍,沒有半分差別。

除了誠哥的手上拿著一疊紙張。

進得大廳,詭異的安靜等待著佘紅淚一行人。

不過她似乎完全沒在乎這種奇特的環境,目光一掃間她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誠哥卻極會來事地高聲唱了句。

專注地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白巖,佘紅淚從誠哥手上拿過那些紙張,走近白巖面前,恭敬地彎腰雙手遞上。

“昨天來的匆忙,今天備了些薄禮,還請白莊主笑納。”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