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算是意料之中。

如今的大夏帝國對於各地的統治有些混亂,黑戶不少。

而且人員流竄嚴重,一時半會找不到基礎的來源地資訊,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況且看人不可能只看資料。

這年頭想要偽造一份完整的身份背景資料不算太難,至於能否查破,有時候需要時間,有時候需要運氣,這都是說不準的。

所以副官也不會只看紙面的資料,相反,他更看重自己的眼力……以及郡主的直覺。

這個新招來的武者,給他的感覺或許有些秘密,可是卻沒有半點壞心眼。

或者說,沒有什麼企圖。

整個人的慾望就彷彿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幹淨。

至於郡主是怎麼看的,那就不是他能夠知道的了。

不過郡主沒有給出半點拒絕的意思,那麼其實就已經是一種認可。

這才是副官願意直接讓這個叫做“黃燜雞”的武者直接上崗的原因。

如今遇到這等事情一看……

這傢伙的性格,果然還有著些許藏起來的方面沒有被他們發現。

比如當下表現出來的這種跳脫……

或許是因為環境讓他感覺到了安全,或許是生活暫時安定了下來,他才會表現出這種隱藏於性格中的某些特點,副官不得而知。

不過總是一件好事。

人越是複雜,郡主就越是喜歡。

想想自己過去被郡主剖析地一乾二淨的時候,副官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對於黃燜雞未來的前景感到了些許的擔憂。

而場上……

大圩國宗弟子裴布奇瞪著白季。

這個大夏國人所問的問題,給他整不會了。

這不是擂臺麼?

這不是在戰鬥麼?

你怎麼問起我這種問題來了?

裴布奇瞪著白季,開口如雷。

“十七!”

“哦~”

白季點了點頭,“後生可畏啊……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在玩泥巴呢~”

這是在誇我?

裴布奇盯著白季,堅硬的眼神漸漸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