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走或者擁有的時候,也才能感受到更為持久而滿足的快感。

處子之身也是……

逼人就範也是……

即便名義上這個武者是自己的貼身護衛,是自己可以隨意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下人。

然而佘紅淚並不會在人格上藐視對方。

每一個人都擁有高貴而獨立的靈魂,這是佘紅淚在很小的時候,就領悟了的道理。

畢竟……

每一個人都對自己恐懼而又保持距離和敬畏,將會是一件相當無聊的事情。

這一點,在自己的那個父親身上,就展現的淋漓盡致。

佘紅淚不希望自己的人生過得像自己的那位父親一般無聊,所以儘可能地保持對於每一個人於人格上的尊重。

而眼下,佘紅淚就想看看……

自己身邊的這個新晉護衛,有著怎樣的見地操守。

白季看了眼佘紅淚的眼神,心中瞭然。

終於知道為什麼古蘭那個老姑娘說這個小郡主有些欠揍了。

在這位小郡主的心中,藏著一個頑皮的惡魔。

她不在乎肉體上對於他人的壓榨打擊。

反而……

她就喜歡試探每一個人心裡的底線,看著每一個人在底線附近的掙扎,以及不斷拉低的底線,就是她最大的樂趣。

白季看了一圈,面色憨厚地說道。

“我不是在等著那些大圩人麼……”

老實人的狡黠。

佘紅淚一眼看穿了黃燜雞的藉口。

本質上,不過還是慫罷了。

能夠遲一點,就儘可能地拉遲自己上場的時間。

最好是能夠發生什麼意外的變故,從而徹底不用上場,那樣才最合他的心意。

這怎麼能夠讓他得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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