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

“你輸了……”

雲藍氣息一窒,覺得自己被槓了。

怎麼就抓著結果不放了呢?

“大人……”

“滾!”

雲藍微微抬眼,盯著男人的背影,臉上五彩斑斕。

既然讓他進來,總不會只是為了當面槓他的吧?

難道說這是試探?

“大人……”

“滾!”

氣完了!

雲藍還算白淨的臉上漲成一片豬肝色。

然而面對那個始終背對著他,未曾給過正臉的男人,他也只能無奈退去。

這對某些人來說,極為熱鬧的一夜,終於歸於了平靜。

……

隨著太陽的初升,天邊泛起了一抹魚肚白。

白季在床上“呼呼”地睡著,藥力結束後的疲軟期來的兇猛而熱烈。

而且在藥力持續期間,自己那一劍的最大爆發也是透支了自己的身體體質所能夠承受的上限。

此刻在整個城市緩緩醒來的時候,他已然睡得香甜。

……

牙門。

隨著一陣“威武”之身,被上了囚枷的嚴居民被帶上了大堂,承受那些不知情只是來湊熱鬧的郡城居民們的目光注視。

“聽說就是他殺死了一位老婆婆。”

“是啊是啊,還殘忍地分屍呢……”

“何止啊!我聽說他連六十多歲的老婆婆都不放過呢!”

“真是太殘暴了……”

“這就是那些江湖人士麼?他們可真是野蠻啊~”

“他們平時是不是都吃生肉的?”

郡城居民們議論紛紛。

一塊寫著“明鏡高懸”鎏金四字的牌匾下,一位帶著烏紗帽留著兩撇小鬍子的縣令猛然一拍驚堂木。

“堂下犯人嚴居民,你可知罪?”

“不知。”

嘴唇發白的嚴居民被衙役強行按在地上跪著,腰桿卻挺得筆直。

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