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下還是說道。

“獨自一人。”

話音剛落,那原本在和楊媽媽說話的年輕公子,就出聲打斷道。

“哎?楊媽媽,你怎麼能騙人呢?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水心姑娘自盡的時候,我就在場。您怎麼能說沒人呢?”

楊媽媽身體一怔,小心地看向那個倚在凳子上的男子,最終面色默然,臉上只是掛著討好的笑,沒有再說話。

白季也看向說話之人。

是昨晚他們離開時,那個前來要點水心姑娘的富家公子?

那男子腳下坐著的凳子歪著半邊,只以一個角著地。

身體也是半歪半斜地倚在旁邊的桌上。

看到白季看著他,他也看向了白季,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

“你怎麼那麼關心水心姑娘,莫非你是她的姘頭?”

“胡說!”

單洪不能聽到有人如此詆譭水心姑娘,當即就激動地踏前了一步。

卻被那男子身邊一個帶刀的護衛一把攔住。

“離我們世子遠一點。”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手絹在兩人面前揮了揮。

“害呀~我說,你們就別在這說話了~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啊?”

卻是楊媽媽打斷了兩邊微微的對峙。

“本來死了人就夠晦氣的了,你們就別在我這糾纏不放了。人死不能復生,死了也就死了。我生意還要做呢!不然明天死的,就是我這一樓的人了……平西王世子、單公子,麻煩你們行行好,可憐可憐我行不行?”

“你怎地如此無情?”

單洪熱血上頭,只是指著楊媽媽質問道。

白季拉了拉他。

楊媽媽是好意。

刻意點出對方身份,就是不想單洪吃虧。

當然,也有可能是怕事情鬧大,讓她生意難做。

“算了。”

聽到白季說話,這平西王之子反而面色玩味地說道。

“怎麼能算了?剛才看你們氣勢洶洶的模樣,似乎是想討個公道?怎麼,不信水心姑娘會自盡?我當時在場,你怎麼不問問我啊?”

白季看了眼對方,不願理他。

這種瘋狗沒什麼好搭理的,真相他自會去找。

“房間在哪?我們可以上去看一看麼?”

說著話,白季捅了捅單洪。

單洪迷惑地看著白季。

“銀子!”

“哦哦……”

單洪頓時就要從懷裡掏銀子給楊媽媽。

然而那個男子見白季不理他,緩緩起身,面色也是漸漸陰沉了下來,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