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秉承著最低限度的戒備,主動接過男人手中的藥罐。

“這事不麻煩您了,我自己來吧。”

“好。”

男人也不堅持,順從地將藥罐交給白季,轉身就去家裡的角落尋找他說的藥材。

生活在這裡的人,對於被毒蟲咬了的事情司空見慣,這些應對的手段自然也是家中常備。

“你坐,我給你燒水。”

“好,謝謝大叔。”

說著話,白季也是放心地用竹片將藥膏往自己的身上抹去。

面板給出的鑑定效果,起碼證明了這藥膏沒什麼異常。

一邊擦,白季一邊開始和大叔閒聊。

趁這時間,多瞭解一些資訊也是好的。

“大叔你一個人住啊?”

“不是,我婆娘上山挖筍去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等她回來,讓她給你做點好吃的。我手藝不及她,平時湊合還行,你可能吃不慣。”

“沒事我不挑嘴,大叔您孩子呢?”

“還沒孩子呢……養不起,不敢要。”

那邊的男人開始起火,將一些柴火塞進了爐子裡。

白季擦藥間,偶爾瞥過那邊,看見男人將一些似乎還帶著些許紅漆的柴火塞了進去。

一閃而過之間,白季甚至覺得自己看見了一點鎏金色恍然而過。

似乎,是鎏金色的一撇?

那是什麼?

白季的念頭一閃而過,沒有太過於在意。

既然是當柴火燒了,應該就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沒想過帶婆娘去外面住?”

“中原?”男人燒火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了眼白季。

“我就是從那回來的。”

“中原不好麼?”

男人搖了搖頭。

“好是好……可是不適合我們,在這生活也挺好。”

聊過幾圈,男人說的婆娘不見回來,白季自覺關係也拉得差不多了,開始問起自己真正關心的問題。

“大叔您說的那個太乙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