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這人還屬於死豬的根本就不怕開水燙,想從他嘴裡敲出什麼那是不可能了。”沈摘星喘了一口粗氣。

“所以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先放了他。”

“放了他?!”沈摘星一聽趕忙道:“不行,放了他怎麼行呢?那不是放虎歸山嗎?”

“沒有別的辦法,一會兒知縣肯定就會帶人來贖人,我們屆時放也要放,不放也要放,而且把他一直關在這裡,就算關到天荒地老他也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罪行。”

“所以我們就只能先放了他,然後去找受害者讓他們寫聯名狀,這樣我們拿著狀紙就好說話了。”

“可問題是他們能說嗎?”沈摘星有些擔心:“之前閨女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現在讓他們寫聯名狀估計他們也沒那個膽子。”

“只能先從被害者家裡入手了,有了前車之鑑,其他的受害者多多少少的也會猶豫。”

“行,這事包在我身上。”沈摘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看著笑眯眯的他月顥清一挑眉:“我記得你是錦衣衛吧?我們刑部的事情你這樣一直插手,一天天都不著錦衣衛的大門,你師兄會樂意嗎?”

“嗨,我師兄開明的很,他不會在意的,而且再說了,現在我們雙方不是合作的關係嗎?那我現在幫你,等到時候有了功勞不是一起平分嗎?”

“你想的倒是美,就憑你自己一個人想要分走一半的功勞,那是不可能。”

“那功勞給你,我不要。”沈摘星笑嘻嘻的湊近月顥清:“反正我想要的也不是功勞,幫你是我心甘情願的,有沒有都一樣。”

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月顥清眼眸閃了閃,還沒說話一個人就小跑過來,看著他:“大人,知縣來了。”

“這麼快?”沈摘星皺起眉毛:“他可真是猴急呀,生怕他兒子在我們這受一點委屈。”

月顥清沒搭腔,只是領著沈摘星來到前廳,就見知縣跟師爺站在裡面。

“哎呀,知縣大人可真是著急啊,貴公子才剛剛被我們帶回來,你就著急忙慌的過來贖,你這也太高估我們刑部的辦案效率了吧?”沈摘星陰陽怪氣兒的開口。

一聽他這麼說知縣便笑了笑:“沈大人哪裡的話?下官不也是在意案件怎麼樣了麼,我只是想知道二位大人查沒查清楚。”

“這件事情是不是跟犬子沒關係?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啊?”

“誤會倒是說不上。”沈摘星聳了一下肩膀:“畢竟案子還沒有查清楚,知縣大人你就領著人過來了,我們再想問也不敢問了。”

“哎呦沈大人,你這話說的。”知縣一聽就露出了個討好的笑容:“下官不過就是個小小的知縣而已,大人辦案下官哪有敢插嘴的道理?兩位大人儘管問,下官就在這裡等著,畢竟犬子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的很。”

“下官就在這裡等著,等你們把下官的犬子送還回來。”

“你這麼說。”沈摘星面無表情地看著知縣:“這不是在硬逼著我們現在就把人給你放了麼,你這樣我們可是很難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