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說皇上胡說八道,月顥清一愣。

後者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抿了抿嘴:“我的意思是說父皇他就是想多了,你們刑部向來跟錦衣衛不合,讓你們在一起合作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可是既然皇上都已經這麼說了,讓我們當臣子的自然不敢違抗。”月顥清笑了笑。

聞言陳若予喘了一口粗氣:“那,你是不是要跟沈摘星一起去問剩下的那十幾家?”

“沈摘星也是錦衣衛的人。”月顥清不知陳若予為何突然提起沈摘星,但還是如實的點了點頭:“那肯定是會和他一起的!”

一聽月顥清又要跟沈摘星在一起,陳若予便忍不住道:“就不能不跟他一起嗎?”

沈摘星那人心思極多,他都能想到讓自己當面撞見他跟月顥清在書房裡乾的事情,月顥清再跟他繼續來往糾纏下去,保不齊有一天真的會被他勾了魂,那到時候就完了。

“沈摘星那人雖然平時不靠譜,但是在辦案上面從未出現過紕漏。”月顥清以為陳若與是擔心沈摘星平日裡吊兒郎當的無法勝任此事才這麼說就輕聲安慰:“所以你不用擔心。”

“我在意的不是這個。”陳若予急了:“顥清,你腦袋一直都很聰明,怎麼扯到了這件事情上面就突然這麼笨了呢?!”

“那殿下你什麼意思啊?”月顥清一聽他這麼說更是一頭霧水。

見此陳若予嘆了一口氣:“我就是不想讓你跟沈摘星走的太近,你不是知道嗎?他有龍陽之癖,他喜歡男人啊!”

聞言月顥清臉色一變,不自然地抿了抿嘴,這事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畢竟他已經毫無保留的展現給自己看了……

“既然你明知道他喜歡男人,那你就不應該跟他走的這麼近,萬一要是被他糾纏上了,這是一輩子的事情,你總不能要讓他跟個狗似的跟在你的身後,糾纏你一輩子吧?!”陳若予氣急敗壞的看著月顥清,希望他能清醒一點。

“殿下……”月顥清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握拳:“辦案最忌諱的就是講私人情感,就算沈摘星他有龍陽之癖,可這也不是他的錯,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就遠離他,影響辦案程序的話……”

“這怎麼不是他的錯?!”陳若予一聽就急了,打斷月顥清的話:“這就是他的錯,一個男人喜歡男一個男人,這不就是有病嗎?!”

聞言月顥清一愣,眼眸閃了閃:“有,有病……”

“對!”陳若予點了點頭:“你看哪個正經的男人會喜歡另外一個男人?!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是有病!他沈摘星就是個有病的主,你離他遠一點,當心被傳染了!”

“這種事情不會被傳染的!”月顥清聽陳若予說沈摘星有病,心裡突然煩躁了起來,他低下頭,雙手搓了搓:“而且我也不覺得這件事情有病……”

“你說什麼?!”陳若予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聽錯了,他詫異地瞪大眼睛:“你竟然覺得這件事情沒有問題?這不是病?!”

“這怎麼會是病呢?”月顥清抬起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