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

“我真沒想到哥你居然會這麼想我,把我想的這麼卑鄙不堪,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說完錢小川就哭著跑回了房間。

“小川!”錢景川一驚,隨即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月顥清洗漱完後就準備吹蠟燭上床休息。

今天白天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他只覺得身心疲憊,想早早休息。

正當他要吹滅蠟燭時,沈摘星就大大咧咧的推門走了進來,看他那副熟練的樣子,就好像這是他的房間似的。

月顥清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心裡起了防備:“你怎麼進來的?”

“小月,你不會覺得?你那兩米高的圍牆能攔住我吧?”沈摘星好笑的看著她,見他身著寢衣就知道他是要睡覺了,就道:“你今天睡這麼早?”

“與你無關!”月顥清把頭扭到一旁:“你有事沒有?沒有趕緊走。”

“怎麼與我無關?”沈摘星好笑的看著他:“手腕上藥了嗎?”

“上過了。”月顥清撒謊了,手腕上的淤青他壓根就沒在意,平日裡他出任務受的傷比這還重,這點淤青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我瞧瞧。”

“不必了。”

“小月,你最好別反抗我。”沈摘星因為月顥清這麼牴觸自己心裡就有些不爽了起來:“你要知道這會兒夜深人靜的,你家就只有我兩個人,我要是對你做點什麼可不像今天白天似的能有人來救你了。”

“你威脅我!”月顥清氣的一咬牙。

“就當是我威脅你好了,把手拿過來我瞧瞧。”

聞言月顥清雙手緊握,想著小不忍則亂大謀,便心不甘情不願地將雙手伸過去。

“撒謊。”沈摘星一瞧他的淤青沒有一點好轉的意思,便皺起眉毛:“你這還是上藥了?”

謊言被識破月顥清沒有說話,沈摘星摘星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坐到一旁,隨即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藥酒:“這是我特意去給你買的,治療淤青和瘀血最有效果了。”

“我自己來就行了。”月顥清想把手收回去,但沈摘星卻拽得緊:“我給你抹,別動。”

一聲別動,月顥清還真就不動了。

沈摘星將藥酒倒到手心上搓熱後就輕柔的覆上月顥清的腕上。

溫熱的藥酒,再加上被沈摘星用內力催熱,月顥清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被火爐熾烤一般,甚至有些灼痛。

月顥清從來都沒有覺得時間過得這麼慢,好不容易沈摘星把兩隻手腕兒都抹上了藥酒,他就迫不及待地將手收了回去,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藥酒你也給我塗了,沒什麼事就可以走了吧?”

“我幹嘛要走?”沈摘星笑眯眯的看著他:“這麼晚了,我來特意給你送了藥,你不留我住一晚上?”

“沈摘星!”月顥清倒吸了一口氣,如臨大敵:“你沒有家嗎你?”

自己除非腦袋有坑,才會留這麼個危險的人物在自己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