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走遠了,路夫人才走到月顥清的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後者一愣,身後的沈摘星眉頭微微憋起。

“月大人。我雖是婦孺之輩,可是我也知道你們男人有你們男人要做的事情,我都能理解,我雖幫不上來你什麼,但絕對不會讓路家之人給你添亂。”

聞言月顥清撇了一眼一旁露出八卦神色的眾人,尷尬的將手抽了回來:“多謝路夫人。”

“不客氣,你乃是我亡夫的賢弟,稱我為一聲嫂嫂也不足為過。”

“路夫人,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先捉拿兇手,提路大人報仇雪恨,我們的輩分之後再論。”

“也好。”路夫人輕輕地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有什麼事你再來找我。”

月顥清點了點頭。

等路夫人走後,他手底下一個跟他關係不錯的人就賊兮兮的湊了過來:“大人,我怎麼瞧著路夫人好像對你有幾分意思呢?”

“別胡說八道。”月顥清扭頭瞪了他一眼。

“怎麼就胡說八道了?你瞅她瞅你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把你剝皮拆骨似的,而且剛才還扯著你的手,這大家都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而且她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

“當著她丈夫屍體的面就讓你喊她嫂嫂,這路夫人也太有意思了吧?”

“再胡說八道,小心我錘你啊!”月顥清估計真的跟他關係很好,要換作是一般人開他這樣的玩笑估計早就生氣了。

可是那人說完後他非但沒生氣,跟他說這話時反而還有些矯嗔的意思,身後的沈摘星又撇了他一眼。

“行行行我不說了,我們月大人害羞了。”那人嘿嘿的笑著,就轉身去忙自己要忙的事情了。

看著走遠的人月顥清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轉過身就見沈摘星正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幹嘛?”

“我能幹嘛呀?”沈摘星撇了撇嘴轉身離去。

這人到底有什麼毛病?月顥清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到了晚上,月顥清本以為是沈摘星又會嬉皮笑臉的跟著自己回家,結果沒想到他掉頭就跟錢景川走了,甚至都沒看自己一眼。

月顥清也不知這人突然間來了什麼脾氣。不過想著他離自己遠一點也是好的,省得礙自己的事兒。

“顥清。”就在月顥清要走時,陳若予的聲音打身後傳來。

沈摘星看著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人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不是,他這個太子很閒嗎?怎麼天天過來找月顥清啊?

錢景川抬起頭,見沈摘星直勾勾的盯著正在說笑的兩個人,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趕緊走吧,瞅別人幹嘛?”

“是啊,我瞅別人幹什麼?”沈摘星陰陽怪氣的冷哼了一聲,跟著錢景川轉身走了。

“殿下,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月顥清看著陳若予有些詫異。

“我這麼晚過來找你是希望你能收留我一下~”陳若予可憐巴巴的拉下嘴角,拽著月顥清的手:“父皇又把我趕出來。”

“你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