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鳴喊叫早已不在

太陽慢慢爬了出來

九丘丘在地上悲哀

十丘丘問他為什麼

九丘丘說:

五丘丘他一去不回來”

可能因為主人的情緒變化,連歌詞的內容都有些不同。

而街道上的人們,已經有的開始報警了。

越看那名少年手上的劍,就感覺上面好像有血跡一樣。

“所以好聽嗎?偷窺者先生!”

符淵突然間看向了後方很遠很遠的一棟高樓,但是說話的聲音卻不是很大。

如果對方聽得到,也無所謂,聽不到的話,也不尷尬。

遠處高樓上的白髮身影明顯有些不知所措,不是被發現的那種。

而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的目標是他。

‘所以,要動手嗎?’

思考了好久,他才想起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別管自己願不願意,打不打什麼的,自己肯定打不過!

“艹!”

不過想到這一層關係之後,索性大大方方的坐在天台上,也不躲藏了。

帶著一種好像是欣賞的目光,毫不見外的盤坐在哪裡。

‘後面那個人好煩啊!’

儘管那個人沒有給自己造成麻煩,但現在的符淵總感覺十分不自在,歌也不唱了。

就這麼任憑令咒帶領自己前去。

對!這就是他發現的有趣的東西!

令咒的威力是有限的,例如呆毛王的A級對魔力就可以抵抗一枚令咒,兩枚就不行了。

符淵的對魔力只有C級!

但柳洞寺離愛因茲貝倫堡遠啊!

自己只要擺出一副不願意去的架勢,令咒就會強行帶領自己前去。

然後又因為自己魔力還有EX,可以一直耗!

僅僅只是C級的對魔力大概就能耗完兩枚令咒!

倒不是說自己不想去毀滅大聖盃,主要是自願和強迫是兩種遊戲體驗。

再說了,自己要大聖盃幹嘛?第三法嗎?

別鬧了!自己要那種東西幹嘛。

就好像有了那種東西就能改變什麼一樣。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

好煩啊!又把自己搞心情鬱悶了,習慣性的準備唱歌排解下情緒,然後剛唱兩句,就想起來後面還有一個煩人的傢伙。

好氣哦!

……

強忍住一發太虛送他見上帝的慾望,符淵默不作聲的被令咒拉扯著前進。

畢竟這傢伙應該是阿賴耶派來的人,殺了不好……不對啊!

我都要死了!還管這麼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