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十分僵硬的切嗣,並沒有注意到店裡其他人看人渣的目光,看著伊莉雅好奇的眼神,以及一臉‘同病相憐?’的Saber,現在他只應該思考要怎麼活下去。

舞彌臉色由紅到白,就如同變戲法一樣,十分有趣。

嗯?不對呀!我慌什麼?

舞彌整個人想通了一些事情,自己這一上午好像也沒做什麼事吧?對呀,我慌什麼啊!這種好像偷情被發現一樣的感覺是什麼鬼啊!

“太太,你先冷靜一下,我們這一上午什麼也沒做。”舞彌突然間開口解釋道,畢竟要是因為這種事情而讓切嗣受到連累那才是真不對呢!

一旁的切嗣眼神一亮,對呀,我們什麼都沒做呀!在心裡默默地給舞彌點了一個贊。

“愛麗,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符淵啪的一聲用手蓋住了小臉,強壓住想要大笑的心情,這一家子都是笨蛋吧!

“什麼都沒做?”愛麗臉色突然間平靜下來,然後又詢問了一下。

“嗯嗯!什麼都沒做!”×2

“閒逛了一上午?”

“嗯……嗯?”×2

切嗣突然間反應過來,神色相當不妙,這事兒糊弄不過去了呀。

‘愛麗,你變了。’

一旁的舞彌陷入了自我懷疑,自己這是被降智了嗎。

“噗!……”

一旁的符淵在他們幾個人的目光看過來之前,若無其事的吹起了口哨。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悲歡是不相同的,至少現在看著他們這麼悲傷,符淵啊,突然間就開心了呢!

許久沒有說話的蘇湄默默的放開了自己的感知,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單純的看一下,他們會怎麼做罷了。

“閒逛了一上午,爸爸是和舞彌姐姐約會去了嗎?”小伊莉雅用上了自己學的還不是很熟練的詞語,用充滿童稚的語氣補上了最後一刀。

“噗……”符淵將頭轉到了一旁,再次若無其事地吹起了口哨。

切嗣看著臉色突然間變得十分平靜,沒有一絲表情的愛麗,心裡有點方。

愛麗突然間拉著小伊莉雅的手地向外走去,然後就好像認命了一樣,表情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十分難看的說道。

“二四六,我不去管。”

符淵:???

蘇湄:???

切嗣∪舞彌:!!!

“這就是正宮的大度嗎!”符淵愣了好久才從震驚的表情中緩過來,然後有些意有所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