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似乎是有正事,眾人也都安靜了下來,其中的北斗還頗有興趣的挪了挪腳步,準備仔細聽聽。

"天權星大人。"

這名秘書有些喘著氣的站在了凝光跟前,然後在凝光微微頷首之後,方才開口說道:"總務司抓到大魚了。"

聞言的凝光眼神微微一抖,輕輕的點了點頭,沉穩的繼續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是。"

這名秘書連忙的拱了拱手,然後轉身朝著原路返回而去。

看著那秘書越走越遠,北斗緩步從上面走了下來,將雙手抱在了懷裡,看起來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看起來天權星大人今天是沒什麼時間了,應該挺著急的吧?"

"事分緩急,本就是如此。"

凝光聞言只是輕輕一笑,轉過頭來看向了旁邊的清,繼續的開口說道:"你今日的任務更改了,把我那份也吃回來,爭取再多吃些,最好讓我們豪氣的北斗船長肉疼一番。"

"嗯。"

清明白突然出現的事情顯然並不簡單,便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有什麼事情,透過塵歌壺叫我。"

"寬心,到時候自然有你忙的。"

將冷淡中帶著些許不屑的眼神暼了北斗一瞬,凝光轉過頭來,輕笑著朝著清微微一頷首,然後便加快了腳步,朝著船下走去。

"這女人的事兒還真是多啊,正好省了她那份飯。"

北斗緩步走到了清的旁邊,笑著拍了拍清的肩膀,緊跟著開口說道:"睡得香不香?這時候就應該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絕對讓你恢復狀態。"

站在不遠處的熒和派蒙有些呆呆的看著被北斗硬拉著朝著沙灘走去的清,不由得眨了眨眼睛,有些猶豫要不要先溜之大吉。

誰知道此時的北斗忽然的轉過頭來,看向了還在猶豫中的熒和派蒙,開口說道:"你們倆快跟上,可不要想著偷偷跑了。"

就這樣,船隊旁邊的沙灘開始熱鬧了起來。

篝火在大白天便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老船員們帶著這兩天剛剛拉上船的新船員圍坐在不遠處,喝著酒吃著肉,說著話唱著歌,好一番熱鬧。

低下頭來看著自己被自己的果汁,熒頗為優雅的吃著派蒙遞過來的肉串,然後在吃完一串之後抬起頭來,看著派蒙旁邊擺著的五根空籤子,不由得一愣。

旁邊的北斗則是把一大碗酒塞到了清的手中,自己也舉起來了一碗,強行與清碰了碰,開口說道:"喝了這碗酒,啥病都不愁,來,幹了!"

有些無奈的看著直接一飲而盡的北斗,清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頗為豪氣的將手中的這一碗酒喝完。

不過還不等他回過神來,北斗便又給他滿上了,這樣週而復始,天色也開始逐漸暗淡了下來。

而坐在派蒙和清中間的熒倒是不緊不慢,偶爾看看左邊一臉滿足的派蒙與一地空籤子,再看看右邊一臉無奈的清與一地空罈子,反手掏出了懷裡的留影機。

或許是對於藝術的追求,熒開始朝著派蒙和清充滿興趣的拍攝了起來。

不過在拍到一半時她就被派蒙發現了,隨機在頗為慘烈的爭搶過後,兩個人忽然有了共同目標,開始拍攝起了正在喝酒的北斗與清。

路過的海龍看見了正在對著自家大姐頭和清一頓猛拍的熒和派蒙,眼神中帶著些許憐憫的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裝作沒看見般的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