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聞言哈哈笑了起來。

“殿下,其實我和姜燦一直不對付,我還要感謝你呢。”

聽到這話,梁昭倒是想起了秦殊和姜燦的一些傳聞。

姜燦是保定侯世子,和秦殊這個鎮國公世子比起來,身份上到底差了一截,可惜秦殊不學無術,是個十足十的紈絝子弟,而姜燦就不一樣了,他從小勤奮好學,力求上進。

這麼一來,姜燦自認比秦殊強。

然而秦殊根本沒把姜燦放在眼裡,兩人自然而然的有了矛盾。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以後要是有機會,我一定請殿下喝酒。”秦殊笑著說了一句,拱手告退。

看著秦殊走遠的背影,梁昭不由挑了挑眉。

這時候,珍珠走上前來,疑惑的看向梁昭問道:“殿下,剛剛秦世子和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梁昭淡淡的說了一句,徑直走在前頭。

珍珠見狀,忍不住咬了咬唇。

這幾天殿下不再像之前那樣,什麼事都和她說了,不過殿下要做什麼,的確沒必要和她說明,雖然心情有些複雜,但珍珠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趕緊跟了上去。

另一邊,御醫替姜燦把完脈後,恭敬的向太子回道:“太子殿下放心,姜世子只是受了涼而已,只要按時喝藥,就不會有問題。”

太子聞言點頭說道:“那就好,你直接開藥吧。”

“是。”

御醫寫完方子,就讓底下人去抓藥煎藥了。

而太子走進內室,見姜燦雖然臉色蒼白,但人還算精神,也就沒再擔心,“你現在好點了嗎?”

姜燦忙準備起身行禮。

太子直接擺手示意道:“不必多禮,不過……你怎麼好好的跌落了池塘?”

說起這件事,姜燦到現在也有些雲裡霧裡,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落水絕對和梁昭有關係。

“太子殿下,一定是六皇子搞的鬼,不然我好好的怎麼會跌落池塘。”

“六弟好好的走在你身旁,根本沒有碰到你,怎麼可能會是他,更何況他無緣無故的幹嘛要推你下水。”

太子根本不信。

不說梁昭沒有碰到姜燦,就說梁昭也沒那個膽量和本事。

姜燦有心想說自己打算絆倒梁昭的事,結果弄到最後卻是自己落水了,所以肯定和梁昭有關。

但他又怕太子覺得他小心眼,到底沒有多說什麼。

至於了梁昭那頭,她回了自己的住所後,並沒有休息,而是吩咐珍珠去準備幾樣點心。

“殿下,我這就讓廚房去準備你愛吃的點心。”

梁昭搖頭說道:“不是我要吃,我準備帶上點心去看看父皇,所以你準備幾樣鹹口的點心。”

“這……殿下貿貿然的去找陛下,不太好吧。”

梁昭眸色淺淡的瞥了珍珠一眼,“讓你去,你就去。”

珍珠看到梁昭平靜無波的眼神,心中一凜,下意識的跪下說道:“是奴婢撍越了,奴婢這就去準備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