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用脅差抵擋衝上來的敵人,後排手槍射擊,倒是不錯的戰術。只不過,相對於太刀或打刀,脅差只是一個備用武器,雖然方便隨身攜帶,但還是差了點威力。”

陳鴻漸雖然是第一次體會到被十來把手槍瞄準的感覺,但他倒是一點也不慌,反而開始評價其這些安保人員的戰術。

他的身邊就是蛇岐八家有史以來最強的皇,而他自己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脅差是日本古時候准許一般百姓、市民、商人以及其他非武士身份的人隨身攜帶的自衛武器。因此在許多古代的抗暴事件中,帶頭的俠客使用的就是這種武器,可能他們也是取了這個象徵意義吧,認為自己是正義的俠客?”上杉越搖了搖頭,神情和語氣中盡是不滿,“花裡胡哨的,等會我一定要把這裡的安保總隊長開除了,把他扔到軍隊裡去好好學習一下。”

見二人並沒有投降的舉措,安保隊長也是當機立斷,下令開火。

就在安保人員下令的那一剎那,陳鴻漸彷彿看見了一道虛影從自己的眼前一閃而過。

陳鴻漸的嘴角微微翹起,果然哪怕六十多年沒有動過手,皇就是皇。

那他也別閒著了。

二度暴血!

陳鴻漸直奔前排手持脅差的安保人員,因為他已經看見上杉越站在了那些手持伯萊塔M92F手槍的安保人員面前,在那些安保人員目瞪口呆的神情中將那一把把手槍切成了兩段。

不愧是蛇岐八家有史以來最強的皇,自己注射了進化藥與血清,再二度暴血也完全無法跟上他的速度。

但,他也不差。

寒芒閃過,那些手持脅差安保人員的胸口在一瞬間爆出一陣血花,一個個捂著胸口倒在地上。

上杉越用刀背敲倒了最後的安保隊長之後,不滿地看向陳鴻漸道:“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嗎?打暈就行了!這都是我蛇岐八家的精英,好歹你也是我乾兒子了,就不能學學我勤儉持家些?”

陳鴻漸翻了個白眼,看著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安保人員,不禁吐槽道:“廢話,我拿的是八面漢劍,又不是武士刀,沒有刀背,怎麼學你?

話說老爹你有臉說我嗎?我根本沒用力砍,只是給他們放點血而已,躺個十天半個月就行了。你是直接對著人家的脖子用刀背猛砍。這一個個的估計都頸椎骨裂了,哪怕只是輕微骨裂都要躺至少三個月了。”

“那至少我的本意是不想重傷他們,畢竟我都六十多年沒和人動手了,力道上有些掌控不好也是能理解的。”上杉越一臉的滿不在乎,旋即他扭過頭瞪向陳鴻漸,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還有你這是跟老爹說話的語氣嗎?沒大沒小!”

“嘶!”痛苦瞬間爬滿了陳鴻漸的臉,他不禁求饒道:“老爹鬆手鬆手,再揪耳朵就要掉了!”

這可是戰鬥力堪比次代種的超級混血種啊,是真的能把人耳朵揪下來的!

在場唯一沒有暈厥的安保隊長看著剛剛大殺四方現在卻如耍寶一般的一老一少,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我就被這樣的奇葩給幹趴下了?

一念及此,這位盡職盡責的安保隊長承受不了打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