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援已經確認了,有著這些怪談在,想必計劃能夠順利的實施。

在和怪談她們又仔細的商討了一會具體計劃後,得到了滿意答覆的上澤宮準備離開了。

酒吞童子還並不想要走,決定再在這裡喝幾杯,今晚應該不回去了。

鴨居下三笠“被裹挾”了,她戰戰兢兢的留在這裡服侍著酒吞童子,原本她是想要跟著上澤宮走的,但酒吞童子只是一個眼神,她便瞬間不爭氣的腿軟了。

上澤宮能看得出來,酒吞雖然一直在折騰著鴨居下三笠,但應該還是蠻喜歡她的——像喜歡寵物那樣。

既然酒吞也說了她會把“賬”算在自己頭上,那應該不會去刻意為難鴨居下三笠,上澤宮也不需要太擔心。

時間不早了,巖永琴子也要回去了,上澤宮負起責任,讓她坐在摩托車的後座載著她回家。

“上澤君,說起來,我們兩個好久沒有在這樣一起過了啊。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兩個都坐在摩托車時的情形嗎?”巖永琴子在行駛的過程中突然開口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上澤宮第一次和摩托車的接觸便是和巖永琴子一起的,當初她便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面,閉著眼睛緊緊的抱著他。

“當然記得了,那個時候你還差點吐了呢。”上澤宮笑著回道。

“還不是因為那個時候你太過興奮了!”

巖永琴子不滿地叫道,“我當時腦袋暈暈乎乎的,都翻起了死魚眼,我嘴裡一直叫著不要,你還是一個勁的只顧猛衝,根本就不管我的感受,讓我差點當場去世!”

上澤宮明白巖永琴子是在抱怨他當時的車技很爛,但是她的用詞太糟糕了,上澤宮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歧義”。

什麼叫做“一個勁的只顧猛衝”?

她正經了這麼長時間,上澤宮差點忘記了,這傢伙是一個黃/段子不離口的傢伙。

上澤宮虛著眼道:“抱歉啊,當時的我還只是第一次,不熟練,不過現在的我應該能讓你滿意了吧?”

上澤宮並沒有像初次駕駛那樣一個勁的加速,而是讓摩托車在琴子也能夠感受到舒適的速度上行駛著。

巖永琴子她能夠感覺到這一點,不過她惡趣味的笑了起來:“你說這次?這次倒也還行,已經知道照顧我了,不錯嘛,還算有進步。不過,還不夠,想讓我更爽的話,你還要多多鍛鍊哦。”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只要車開的夠多,我總有一天會變成能夠讓每一個乘客都舒服的老司機的。”

既然巖永琴子開了黃/腔,上澤宮也原封不動的用相同的話語回敬了過去。

“如果你想要更近一步的話,那你就要多來嘗試幾次了,等我弄清楚了你喜歡的速度,我絕對會讓你很舒服的。”

兩個人明明是十分普通的對話,但每句話之中都有“歧義”,如果讓其他人聽到,一定會想歪,懷疑兩人間的關係。

巖永琴子很喜歡說/黃/段子,她喜歡用這種話來判斷別人的性格和態度,只可惜,在別人看來她實在是太離經叛道,接受她這一特點併成為她朋友的同齡人並不多。

黑石瞳、麻衣,再算上上澤宮,勉強三個。

黑石瞳這位看起來純潔的女生聽到琴子說段子時臉色平靜,一如往常;加奈子麻衣這個辣妹聽到時倒會面紅耳赤。

只有上澤宮,他不僅全盤接受,還用同樣的段子回敬過來,倒讓自己她感覺到害羞了。

自己和他還真是一對合適的搭檔啊......巖永琴子再次確認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