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姐姐並沒有失蹤,我之前強闖你家真是抱歉。”

上澤宮勉強笑了笑,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飛鳥井木記似乎不想讓上澤宮和他搭話,拽著上澤宮的手拉他進入了房間,把學生留在了房外。

警方在這裡搜尋過,雖然房間還算整潔,但到處都有被翻過的痕跡,上澤宮來到畫架前,還好畫架沒有被動過,那張佳愛琉依舊放在畫架上。

飛鳥井木記匆匆來到了畫架前將畫從上面取下來,臉色微紅:“上澤君,這是你當時預定的畫,我再給你畫上一副吧,這幅畫我沒有畫好......”

說著,飛鳥井木記就想要將畫卷起來。

這張畫名叫佳愛琉,是飛鳥井木記給自己的自畫像,原本上澤宮在她眼中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這張畫給就給了,但現在兩人的關係已經變得很親密了,自己如果再把這張自畫像交給他是不是不太好?

上澤宮沒有受傷的那隻手阻止了井木記的行動,笑著道:“姐姐,我很喜歡這張畫,這張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嗎?”

“當然!”上澤宮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

飛鳥井木記微微有些害羞的笑了起來:“既然這樣,那我給你裝訂起來吧。”

飛鳥井木記也不管地上被翻過的痕跡了,腳步輕快的跑到了房間中尋找起了畫框,上澤宮看著她的背影,來到了陽臺打通了一個電話。

“上澤,有什麼事嗎?”接電話的人是鳴瓢秋人,他有些意外上澤宮會聯絡他。

兩人約定了不再見面,如果要互通訊息的話,那就使用電話的方式進行聯絡。

對於鳴瓢秋人來說,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他的腿傷已經好了,能夠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了,他今天正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自己的領帶,準備去上班。

“鳴瓢大哥,幫我一個忙。”上澤宮身體靠在陽臺的欄杆傷,飛鳥井木記聽不到的聲音輕聲道,“我希望你讓入侵井木記夢境中的傢伙全都消失。”

“什麼意思?”鳴瓢秋人並沒有和飛鳥井木記接觸過,沒有明白上澤宮這句話的意思。

“其實,飛鳥井木記就是罔象女的核心,她有著一種特殊的能力,能夠讓別人進入她的夢中。

現在每天晚上都有著一個和單挑一樣的犯人來到她的夢境中對她進行折磨,讓她用各種殘忍的死法死去,我不想讓她繼續痛苦下去了。”

上澤宮所說的飛鳥井木記的能力很讓鳴瓢秋人驚訝,不過,他相信上澤宮,並沒有懷疑這一點。

他因為上澤宮的委託皺起了眉頭:“你是要我殺人嗎?”

“沒錯,我希望你能夠幫我解決這些殺人犯。”上澤宮認真地道。

“全都是一些和單挑一樣的殺人犯啊。”鳴瓢秋人走出衛生間,來到走廊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前晃著雙腿的女兒,眼神變了,“這是你不打擾我的條件嗎......我答應你。”

上澤宮鬆了一口氣:“好,具體的事件我會隨後發到你的郵箱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