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崗帶著上澤宮來到了監控室,在這裡,有著一箇中年的警察等在這裡。

“你們好,我是這家警察局的局長,有什麼是我能夠提供幫助的嗎?”警長熱情地問道。

“我需要昨天晚上的監控錄影。”松崗開口道。

警長似乎是做過好幾次這種行為了,熟練的調出了牢房的監控錄影。

一共有兩個攝像頭在牆角,分別能夠看到鳴瓢秋人和焰火師,他們兩個在正對的牢房中,攝像頭能夠清楚的看到他們的動作。

在凌晨兩三點鐘的時候,焰火師被壓到了牢房,被關在了鳴瓢秋人對面的房間,能夠看出那個時候的鳴瓢秋人躺在牢房的床上睡覺,對隔壁的動靜完全沒有注意,身體根本沒有動彈過。

當焰火師被關到這裡後,沒多久,他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突然雙手放在鐵欄杆上似乎是在大聲說著什麼,和一個物件在進行著爭辯,然後,他後退了兩步,跌坐在了地上。

之後,他便一直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焰火師自殺的時間是凌晨五點左右,正是所有人注意力最薄弱的時候,他將床單綁在了床上,製造出一個類似於上吊的方式,用床單將自己勒死了。

在整個過程中,鳴瓢秋人都在側著身躺在床上,一動都沒有動。

在看完了這些後,松崗出聲道:“上澤君,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樣,焰火師可能是在和鳴瓢秋人的一番對話中產生了自殺的念頭,但因為監控沒有竊聽的功能,所以我們也無法對此進行證明。”

“需要我做什麼嗎?”上澤宮回過神來問道。

“鳴瓢秋人現在是我們需要的一位重要的駕駛員,現在不能夠讓他擁有殺人的嫌疑。”

長谷川唯從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提箱中拿出了一個機器,交給了上澤宮:“這是稚產靈,是用來檢測並收集殺意因子的機器,我們需要你去他的牢房去進行檢測,使用稚產靈檢查鳴瓢秋人是否產生了殺意。”

“檢查他是否對焰火師動了殺心嗎?”上澤宮明白了。

長谷川唯點了點頭:“沒錯。”

松崗接著道:“本來這件事情應該是我處理的,但我畢竟是見鳴瓢秋人帶去實驗室的人,為了避嫌,需要一個和他並沒有多大關聯,但卻有資格使用稚產靈的人進去。”

長谷川唯看了一眼警長,淡淡地道:“這機器並不難操控,只是為了保密,並不能夠讓外人使用。”

“這是自然......”警長因為重要的犯人焰火師在自己的警局自殺遭受了嚴厲的批評,現在對誰都不敢怠慢,連忙陪笑,“我先出去了,你們需要我的時候再叫我。”

這個機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檢查體溫的電子機器一樣,整體和槍的形狀類似,但卻有著長方形的顯示屏,上澤宮在長谷川唯的指導下很快就搞懂了該如何操縱。

上澤宮推開門,走進了關押犯人的牢房。

焰火師因為自殺已經被送往了其他的地方,現在在這裡的只有鳴瓢秋人一個人,他穿著那身有些破舊的衣服坐在冰冷的單人牢房中,低著頭眼神灰暗。

“鳴飄大哥,早上好。”上澤宮和他打了個招呼。

“上澤,是你啊......”鳴瓢秋人一眼便看到了上澤宮手中拿著的裝置,猜到了那是什麼,聲音有些沉重,“這就是稚產靈嗎?”

“沒錯,我需要對你進行檢測。”上澤宮點了點頭,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

上澤宮將稚產靈對準了鳴瓢秋人,在他這個單人牢房搜尋了片刻,並沒有掃描到殺意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