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城赤音疑惑的眨眨眼,問在自己邊脫著衣服,正準備去浴室洗澡的女生:“千早,我們怎麼在這裡?”

被稱為千早的女生的應援色是綠色,她此刻將剛脫掉的上衣丟下,只穿著內衣便坐在了結城赤音的邊。

她一邊關心的看著赤音一邊道:“赤音醬,你難道忘了嗎,大姐讓我們去清洗一下體換衣服,然後去醫務室進行檢查,雖然現在看起來我們沒有受傷,但她還是擔心我們出了內傷。

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愣神,和你回話你也不聽,還是我們把你拉到休息室的。”

千早口中的大姐便是經紀人,經紀人比她們大上七八歲,叫大姐比較熟絡。

結城赤音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沒事,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在問......”

“你是想問那個救了你的上澤君吧!”千早嘻嘻地笑著,坐在了結城赤音的邊,“他被經紀人拉去診所做檢查了,我們換過衣服之後也會去那裡接受檢查。”

千早看到結城赤音放鬆下來,她好奇地問道:“赤音醬,你對上澤君有什麼看法?

要知道,那個桁架可是那麼粗,那麼長,如果重,如果砸到你上,你不定連叫都叫不出來就一命嗚呼了,但是他卻為了你穩穩的接住了!”

千早使用的形容十分誇張,將周圍其他的女生的視線也都吸引過來。

其他的女生們聞言也都不顧自己的事了,六個只穿著內衣的女生刷刷刷的將視線全都投到了結城赤音的上,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她們再怎麼也都是女生,對戀這種事很感興趣。

“我能有什麼想法,當然是感激了!”結城赤音無奈地回了一句,瞪了一眼千早,“你如果想談戀的話就去吧,又沒有人攔著你。”

千早無奈道:“我倒也想啊......我除了偶像的工作外,我還要去打工呢,哪有功夫談戀啊。”

偶像聽起來是很風光的職業,但實際上這是一個十分畸形的生態圈。

這些成員住宿、練習場所、表演場所大都是經紀公司來負責的,成員的收入也是公司透過月薪的方式發放給團體成員。

在一些較為眾的團體中,成員每個月大概只有710萬元的收入。

粉絲們的大部分消費都被經紀公司抽走,沒有經濟公司也就沒有練習場所與表演機會,粉絲會覺得有些無奈但得認清現實。這些偶像想要賺錢只能是努力使整個團體出名,增加曝光度後從團體畢業單飛,成為獨立藝人後真正賺取人生的第一桶金。

作為曝光度並不算很多的組合,成員們除非家裡有錢,否則生活都是較為窘迫的。

相對於一些型的偶像團體,其實flolight團體已經不錯了,成員的月收入最高的結城赤音也有50萬元左右,組合中人氣最低的也有30萬元的收入。

粉絲們的投票以及購買CD的數量並不能真正影響偶像的經濟況,但是能夠將這些東西轉化成為資源,讓她更出名。

結城赤音和《夢境侵入》這個遊戲的合作便是透過其資源和努力換取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