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天下午張子文就鐵鍋燉大鵝,拉著孫紫陽就吃了起來。

嚴茂就在旁邊罰站,只能瞧,不能動。

而且……張子文真的皮啊!

還把鵝腿直接往嚴茂鼻子跟前蹭,蔫壞蔫壞的。

我說你跟老陳咋這麼玩得來!

原來都是一丘之貉!

反正有了這麼一次教訓之後,嚴茂是學乖了。

只要張子文一談到關於專業知識的方面,立刻就是一臉認真的聽著,還得拿筆記本給記下來。

畢竟張子文會冷不伶仃地突然抽查問,要是答不出來,可能又得捱餓了。

教學風格跟老陳完全是天差地別。

但是,可比坐在教室裡面上課有趣多了。

“嚴茂,這個是什麼?”

張子文在鄉間小路上說著,突然指向了一株植物。

嚴茂定睛一瞧,稍稍皺起了眉頭。

瞧了好一會兒,愣是沒有任何印象。

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身邊的李易陽。

求助!

李易陽默不作聲,果斷裝作沒看見。

“老師,我,我不知道。”嚴茂心虛地撓了撓頭:“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當然沒印象,我又沒說過。”張子文也不氣,望向了李易陽:“易陽,你知道麼?”

李易陽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書上沒有相應的記載,這是草藥麼?”

張子文將掰了幾片葉子下來,分別遞給了嚴茂和李易陽。

“來,嘗一嘗味道。”

二人都沒有想太多,分別接過了葉子之後就往嘴裡面放,各自嚼了起來。

感覺也沒什麼特別的味道,吃起來就是一股草味。

嚴茂就很好奇地問了一聲:“老師,這個是拿來治療什麼的?有什麼特性麼?”

張子文哈哈一笑:“沒什麼特性,農村裡面拿來餵豬的……”

“……”

“……”

《關於我本碩博導師是個老頑童這檔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