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等張子文忙完了手中的事情之後才回到了鄉鎮的診所上。

一瞧兩個人都沒住下來。

“人呢?”

“去賓館住下了。”剩下來的那司機連忙疑惑道:“不知道什麼情況,聽說這兩孩子以前就長期住那家賓館……這不回來了麼?”

另外那司機剛把兩個人的行李安置好就把嚴茂和李易陽給送回來了。

畢竟以前就見過張子文的,倒也不算陌生。

老老實實的走到了張子文跟前就問好,道了一聲老師。

張子文神色不悅,問道:“給你們倆安排好房間不住,跑賓館去?說說吧!怎麼回事?”

嚴茂就趕緊解釋了起來,說我之前一直來新安鄉,還在賓館長期包了一間房住著。

張子文一愣:“你之前一直來新安鄉幹嘛?”

嚴茂撓了撓頭,笑道:“打鐵!”

“啥?”張子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啥玩意兒!?”

“就打鐵啊!”嚴茂就趕忙道:“張老師,我的個人愛好,想成為一個刀匠。”

“刀匠?”

張子文有些沒回過神來。

&nmm……不愧是陳老弟的學生。

這愛好還蠻特別。

李易陽也說自己有房間,這不住習慣了麼?

反正離得也挺近。

原來是這麼回事。

張子文一聽,也懶得計較。

愛住哪兒住哪兒吧!

倒是被嚴茂這話提起了興趣。

“你在哪兒打鐵呢!?”

“就不遠,我那老師傅的打鐵鋪就在路邊!”

“走,帶我去瞅瞅!我還真好多年沒瞧見過了!”張子文樂道:“我記得小時候我家旁邊倒是有個鐵匠鋪,我也特別感興趣。”

嚴茂一聽,頓時樂了:“張老師,你也對打鐵感興趣!?”

“我對打鐵不感興趣,我對鐵感興趣。”

嚴茂一愣:“啥意思?”

“小時候沒零花錢啊!就去翻人家後院撿點煤球和鐵渣換糖吃!”張子文哈哈一笑:“尤其記得被我媽拿著藤條追了三條街,我媽喊得嗓子都啞了。”

“哈哈哈!都是童年回憶了!走,走,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