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印阿三吧,說說其他發達國家,醫療條件和環境的確是很不錯的,福利待遇相當好!”張子文冷哼一聲:“他媽的能不好嗎?當年搶了我們多少錢了,掠奪我們多少財富了!”

“燈塔國嘛更不用說,沒錢了就只管印鈔只管發福利,反正全世界為他們買單,美元霸權在那裡,你不認也得認啊!經濟崩潰也是其他的國家崩潰!”

“大寒冥國……算了,這地方不值一提,說了更來氣,喝酒喝酒!”

陳楚還真是跟張子文聊了不少。

先罵罵帝國主義,再罵罵日狗。

大寒冥國……在張子文心裡面連屁都不是。

最後再聊聊中醫的專業知識。

不過這反差真是看得陳楚一愣一愣的。

記得剛開始張子文給他的印象還是十分儒雅的中年男子,結果一聊下來,話裡話外,含“媽”量還真不少。

聊著聊著陳楚也不拘謹了,放開了聊。

只要罵日狗,那我陳家就喜歡和你交朋友。

別說什麼愛和平不愛和平之類的話。

他媽的,但凡這些國家現在願意幹點人事也不至於如此招人嫌。

天天擱那跳樑小醜,菩薩都能氣得把玉淨瓶給砸碎了端起加特林來。

聊著聊著很快就稱兄道弟了起來。

張子文如今四十一,喝得上頭了就拉著陳楚喊陳老弟,陳楚也應了,張老哥,來,喝。

喝著喝著陳楚也有些興奮了,剛剛好有些微醉的時候,張子文卻已經趴下了。

等陳楚回過神來的時候,好傢伙,都聊了十一點多了。

張子文基本上不省人事。

“老哥,老哥……”

陳楚趕緊推了推張子文,卻發現張子文一點動靜都沒有,直接喝迷糊了。

不過保險起見,陳楚還是開著模仿檢查了一番。

的確是喝趴下了。

環顧四周,好傢伙,因為聊的太開心了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少恐怕也得整進去七八斤白的了。

陳楚倒是屁事沒有,這會兒還清醒,只是有些興奮。

但是張子文基本上是沒行動能力了。

趕緊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就揹著張子文下了樓,到了櫃檯一結賬,好傢伙,這一餐吃了三千多。

飯菜倒是挺便宜的,就喝的酒挺貴的。

不過也難得碰見這麼聊得一塊的老大哥,陳楚倒也無所謂了,結了賬就趕緊把人送酒店去。

還好沒喝多之前問了一嘴張子文的住的酒店,打了車好不容易把人給安置好了陳楚才走了。

結果第二天大中午的,張子文自然是趕忙打了電話過來。

“哎喲!陳老弟,昨晚上實在是太抱歉了!這一沒控制住就直接喝迷糊了,不僅讓你開了錢,還讓你把我送回去酒店,我這心裡面實在是太過意不去了,你馬上把銀行卡號發過來,我把錢轉給你!”

聽著聲音還有些難受,估摸著也才剛剛醒。

“別別,張老哥!”陳楚趕忙笑道:“你說你都認了我這個弟弟了,也難得跟張老哥聊得這麼開心,這頓飯就算我請的了,給老弟我一個面子。”

“不行,這一是一,二是二,說了我請客的!”

這兩個人又免不了客套了一番,陳楚自然是執意不收錢的,笑道:“老哥,這錢我就不要了,你下次再請我吃一頓!這不行了麼?”

“哈哈哈,行,反正我在江南還要待上一段時間,下次咱們哥倆再好好聊聊。”張子文又是苦笑一聲:“不過這酒是真不能喝了,我的天,那天晚上你喝的比我還多,結果人家酒店的服務生說你跟正常人似的,根本就不像喝了好幾斤酒的人!”

張子文來江南就是過來做學術交流和考察的,為期三個月,八月底才回去,現在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