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言攔住狗叔,讓他消消氣:“狗叔,別那麼激動,先把事情問清楚。”

狗叔不在吭聲,瞪著眼退回原地。

“那你知道,他們是怎麼被抓的嗎?”

渣男錫紙燙看了眼凶神惡煞的狗叔,喉嚨咕了一下,道:“知道的,抓他的時候,我們也在場。”

“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說一下。”

渣男錫紙燙很快道出了事情原委。

原來…

和木村一樣,雲村也有地球的降臨者上門。

不過雲村的人對降臨者並不怎麼友好,第一反應是趕人走,而後發現他們有光環護體的能力,又改變了主意。

雙方達成一個協議。

降臨者在雲村住可以,但得跟雲城的人一起出去狩獵,藉著他們的護體禁制,吸引,抵擋那些兇獸的攻擊,雲城的人從旁襲殺。

這樣不僅可以減少雲村人的傷亡,還將狩獵成果提升了好幾倍,雙贏。

而就在一次狩獵的途中,雲村的人與木村的撞在了一起。

原本是相安無事的局面,可雲村的族長不知抽什麼風,突然要對木村人下手,並讓隨行的降臨者充當肉盾,吸引火力,他們則在一旁策應,偷襲。

沒想到還真得了手,把木村的幾個人都抓回了雲村。

渣男錫紙燙後來才知道,雲村的人把木村族長抓走,是為了讓他交出什麼睚眥符文。

至於睚眥符文具體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狗叔在一旁將拳頭捏的噼啪作響,恨道:“雲村這幫狗孃養的,早就知道他們覬覦我們的符文,想方設法想要糊弄過去,沒想到這次居然膽大包天,對我們族長下手,我非得將他們村莊踏平了不可!”

事情到這裡,已經很明確。

木村族長確實被雲村的人給抓了,囚禁起來,目的是得到他們所掌控的睚眥符文。

訊息不算太糟糕,畢竟知道族長還活著,暫時也沒有生命危險。

目前要做的,是想辦法去雲村把他解救出來。

幾個少年性子急,直接道:“回村裡叫人,殺向雲村,打死那幫畜生,把族長叔叔給救出來。”

狗叔與木戰都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別看狗叔之前話說的那麼狠,其實也是逞口舌之快,發發牢騷。

他們都是歷經風雨的人,心思要比孩子們成熟許多,想得也更多。

顯然,這方法行不通。

叫人長途奔襲直接正面硬剛,人家以逸待勞,先自吃了暗虧。

不說對方整體實力如何,單就族長在對方手裡這一點,就足以把他們拿捏的死死的。

你說好不容易帶人走到雲村叫陣,結果人家把族長當人質,叫你投降。

你說降是不降?

不降,人家拿捏你族長。

降,那更好,將你們一鍋端,不費吹飛之力。

狗叔幾人沉思良久,最終還是寧言想出對策。

他對渣男錫紙燙道:“如你所說,雲村也接納來自地球的玩家?”

“是的,不過必須先答應他們的條件,跟他們合作,不然大門都不讓你進。”

寧言笑了笑,他已經想到辦法,於是對狗叔幾人道:“你們帶人先回村子,我和翠花去雲村,跟他們商量一下‘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