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給我們鬆綁吧,我知道錯了。”

“嗚嗚…被綁在這裡,會被野獸吃掉的,嗚嗚…我不想被啃的面目全非,那樣太難看了…”

唯一的一名女子,哭聲很大。

狗叔看了幾人一眼,冷笑一聲,直接無視。

先前他們要殺人的時候,那桀驁的樣子,可不像現在這麼狼狽。

憨憨有些不忍,小聲對寧言道:“他們這樣也太可憐了,要不就放了他們吧…”

寧言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要是你被綁在那,他們可不會覺得你可憐,可能還會來羞辱,嘲笑你。”

那幾人聽到有人為他們求情,立刻痛苦求饒,之前的囂張氣焰,徹底不復存在。

“只要你放過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唯一的女人可憐巴巴的望向寧言,不斷暗示,努力使自己平靜,露出一個牽強笑容。

五官一般,身材一般,面板倒是挺白嫩,寧言撇了撇嘴,冷言道:“看不起誰呢?”

當他沒見過女人麼,就這姿色,撐死了一碗盒飯。

直接無視,寧言跟上狗叔幾人的腳步。

憨憨雖有不忍,可也沒再說些什麼。

她是憨,不是蠢,寧言的意思她能理解。

這裡不是地球,對待敵人沒有心慈手軟一說,這些人就像林間那些兇獸,你看他們可憐,手軟了,一個不慎,死的就是你。

“我用一個重要訊息,來換我們的命!”

穿運動服的男子心思急轉,眼看寧言這人即將消失在實現內,突然大喊了一句。

停住腳步,寧言回頭,淡然道:“你覺得什麼重要訊息,能換你們幾人的命?”

“他們幾位是木村的人吧?”運動服男子看向狗叔幾人,帶著詢問意味。

“寧言不動聲色:“是又怎麼樣?”

運動服男子一喜:“我知道他們族長的訊息,我用這個訊息,來換我們的命!”

“什麼!”

狗叔和木戰等人都吃了一驚,急忙來到男子身前,木子年神色更是焦急,一把拽住他衣襟,眼眶泛紅,激動道:“我爹爹在哪!”

看到他們如此反應,運動服男子反而鬆了口氣,他賭對了。

“我知道他們在哪,告訴你們也行,但必須先放了我。”

幽冷黑澤的刀刃架在他脖子上,寧言冷言道:“你覺得你現在有談條件的資格?”

男子一咬牙:“我看出來了,你們是在尋找那位族長,他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我若不告訴你們在哪,他極有可能挺不過這兩天。”

“我爹爹怎麼了?”木子年登時急了。

狗叔和木戰喘息聲逐漸加重,在這裡聽到族長危急的訊息,他們也很焦急。

“先冷靜一下。”

寧言寬慰幾人一句,隨即對運動服男子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為了活命,故意編造虛假訊息來誆我,拿什麼證明?”

男子心思急轉,努力回憶著什麼,道:“木族族長叫木離,濃眉大眼,國字臉,脖子上掛著一個獸齒項鍊,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六名木村的人。”

“沒錯,是我爹,準沒錯的。”木子年又激動了幾分,對寧言道:“他說的都對,跟我爹一塊出去狩獵的,加他正好是七人。”

狗叔也在一旁說道:“寧小兄弟,他沒說謊,看來他真的知道我們族長的下落。”

這倒讓寧言十分意外,原以為他想渾水摸魚,看他描述的那麼清楚,應該是真瞭解那位族長在哪,錯不了。

“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我給你們鬆綁,放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