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然和安茲在聊正經事,可不是在說相聲。

打發時間的話,去幹別的啊。

“別這麼不近人情。李沐然說的話很有趣。能學到不少有用的東西。平時你那麼忙,能聽你敞開了講解各種理論的機會很少。很少見你講的這麼神采盎然。我很喜歡你這副樣子。”

虛心求學的魔王大人。

這麼說的話,李沐然也不好意思趕人了。

但既然你虛心學習,能不能把瓜子和飲料放下。看著就讓人火大。

“你可是在說魔王軍的建設。裡面自然少不了我的功勞。我想在你說到我的時候,站出來炫耀。”

一心想著在李沐然說到某個話題時跳出來炫耀‘是我做的’的前魔王。

“出去!”

被李沐然揪著尾巴扔出了秘書的辦公室。

你有個屁可炫耀的。

你就是個文藝兵。

功勞早就和尿溼床單,裙子的洗曬工作量相抵消了。

哪有什麼可尋的。

除了找李沐然來玩,安茲也和塔克混熟了。

李沐然還見塔克教安茲喝酒。

臉蛋微紅的邋遢大叔拍著刀客塔的肩膀,一個勁吹噓酒的好處。

滿嘴都是什麼‘男人就得喝酒’,‘酒就是人生的價值’‘酒量代表著男人的氣量’之類的歪理邪說。

最後還把酒杯遞給安茲。

讓他也嚐嚐。

人家可是巫妖啊。是骨頭。

不用吃飯喝水。

怎麼可能能喝酒?

而安茲爽快的接過酒杯,開啟自己防護服的面罩,張開下顎骨就灌進去。

“爽快。是個爺們。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安茲。”

已經喝迷糊的塔克用力的拍著刀客塔的肩膀,拍的骨頭咔嚓咔嚓連連作響。

李沐然真擔心塔克喝多了,一不小心使出真實力量把安茲拍散架了。

李沐然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人體骨骼的拼法。

安茲自然是無法喝酒的。

那只有骨頭的身體根本無法收納液體。

酒是怎麼進去,就怎麼出來。

用豪爽的樣子一口將酒喝,不,是倒進肚子裡的安茲哈哈大笑著,指著自己的刀客塔服的褲子說。

“看,我尿褲子了。”

塔克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