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不能侮辱那兩位大人。

唯獨這件事,是絕對不能做的。

他做了,最不該做的事。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不能原諒。無法原諒。

已經不管什麼兔耳族和豬頭族的實力差距了。

也不會感到痛和膽怯。

只想殺了他。

殺死口出狂言,侮辱那兩位大人的混蛋。

當狂傲的豬頭人從妄想中恢復後,他看到白尾已經站了起來。

銀色的月光籠罩在白色兔耳族的身上。為弱小的兔耳族染上了神秘感。

站直的兔耳族低著頭。

再將頭抬起來後,那雙眼睛閃著銀白色的光。

一瞬間,小隊長彷彿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怪物,張開血盆大口,朝著自己撲上來。

這,這是豬頭族認識的兔耳族嗎?

從沒見過兔耳族有這樣的壓迫感。

面對這個兔耳族,小隊長竟然感到恐怖,抓著石矛的手上滲出了冷汗。

白尾再次開口了。

“喂。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侮辱那兩位大人的代價,就是你那骯髒的性命。”

冰冷的聲音宛如刀片,劃撥寂靜的空間,白尾突然跳起來。

豬頭小隊長怎麼說也是隊長級的,擁有更高的素質和戰鬥經驗。

頭腦簡單的豬頭人從不怯戰。

本能讓他也拿起石矛衝了上去。

還是毫無規則的猛力亂揮,但白尾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更加敏捷,輕鬆的將所有攻擊全數躲開。

“就這點水平嗎?真是外行。”

“狂妄。去死吧。怪物。”

豬頭族小隊長對著白尾猛刺出一矛。

白尾這時候正在衝向小隊長。

按照常識來判斷,不可能躲開。

小隊長的這一矛一定會刺穿白尾的喉嚨。

萬萬沒想到。

在矛要刺中白尾的瞬間,白尾卻突然後仰身子,讓矛尖貼著鼻尖擦過。

而白尾則一個滑鏟,在長矛正下方划行,直接穿過豬頭人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