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洲大吃一驚,“為什麼?”

“為什麼?”靳琛聲音很冷,“你怎麼不問問她?”

霍知洲有些無奈,“問了,她就是哭,什麼也不肯說。今天早上我們是在一個包廂裡找到她的,找到的時候衣服也沒了,裡面還很多男人……”

靳琛冷笑一聲,“那是她咎由自取!”

“昨天景城走的時候,我和蘇青橙出去送他,就這點時間,你知道溫晚幹了什麼?當時你也在場!”

“我不知道啊!”霍知洲一頭霧水,“當時我和溫欣在唱歌,溫晚自己一個人坐沙發那邊,她有沒有出去過我沒注意。”

“就是那時候,她到外面酒保那買了一些禁藥,放在蘇青橙的飲料裡,後來蘇青橙不舒服,我送她回家,再後來她發作,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靳琛陡然提高聲音。

霍知洲的汗都下來了,他自然知道這個,那些場所大多會有一些違禁的東西,就是為了嗨。

如果蘇青橙和靳琛要是沒控制住,那……

霍知洲不敢想象,以後他們兩兄弟怎麼面對,溫晚也太惡毒了,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你還認為我做得不對嗎?我只是讓她嚐嚐她自己種下的果……”靳琛冷冷說道,“如果你的女朋友被人這樣對待,你會怎麼辦?”

我會殺了他!霍知洲心裡說道。

“我明白了!”霍知洲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霍知洲掛了電話,走到溫晚的房間,臉色很難看。

“怎麼樣了?”溫欣問。

“把她送回家吧!”霍知洲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溫晚的眼神甚至還帶著一絲厭惡。

溫欣大吃一驚,“現在怎麼能送她回家?她都這樣了……,而且她這事敢告訴我伯父嗎?我伯父能打斷她的腿。”

“打斷最好,免得她出來害人!”霍知洲厲聲說道。

溫晚一聽又大哭起來,溫欣一臉懵逼,“霍知洲,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問問她,我們問她是誰做的她為什麼不說?她是心虛了,她不敢說!”霍知洲提高聲音。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溫欣有點不高興了,怎麼一個兩個都打啞謎?

溫晚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要被這樣對待?

“怎麼回事兒?”霍知洲冷笑,“你不問問她,蘇青橙哪裡得罪她了?就因為一個校花評選?她就在人家飲料裡下藥?想害她失去清白?”

“而且她還是嶽景城的女朋友,是靳琛的弟媳,昨天那種情況是靳琛送她回去的,萬一他們……,你知道後果嗎?”

“什麼?”溫欣震驚地看著霍知洲,又看向溫晚,一臉不可置信,“不會的,不會的,晚晚怎麼會做這種事?晚晚你快說,不是你做的,你快告訴姐……”

溫晚哪裡敢說,只是一味地哭。

“那他們真的出事兒了嗎?”溫欣問。

“應該沒有,真出事了,溫晚還能活到現在?”霍知洲冷哼一聲。

“那不就結了?他們又沒事,怎麼能這樣對晚晚?”

霍知洲好無語,“他們沒事不代表溫晚沒做過,這樣對一個女孩子,她不惡毒嗎?”

“你想想,如果是你被人下了藥,你能原諒那個這樣對你的人嗎?”

“我……”溫欣語塞,那肯定不能,肯定要報復回去。

“所以,靳琛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什麼不對?要說不對,是溫晚自己的自制力不夠!”

“他們能做到,你為什麼不能?你能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