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可不能有事,他如果不在了謹睿怎麼辦?

自己反正日子不多了死了就死了,兒子還年輕還要靠他呢。

肖謹睿聽到可能是肖建國除了有一點驚訝,臉上沒什麼表情。

畢竟昨天才認識,又發生那麼不愉快的事,對他沒有感情。

“行,我跟你們去一趟!”肖謹睿點頭。

到了公安局停屍房,鄭斌邊上的警察對肖謹睿說道,“你要做一下心理準備!”

肖謹睿點點頭,心想他又不是自己親生父親要做什麼心理準備?

白布掀開一看,那人臉上血肉模糊,肖謹睿差點吐出來。

警察蓋上白布,鄭斌看向肖謹睿,“怎麼樣?”

肖謹睿難受得擺擺手,緩了緩,“我也認不出來!”

“臉看不出來,那體貌特徵呢?”鄭斌問。

“同志,不好意思啊,我也是昨天才認識他,根本不知道他有什麼特徵!”肖謹睿說道。

還奇怪,“他都這樣了,你們怎麼知道他是我父親?”

“我們也是偶然在網上看到別人拍的影片,看衣著打扮像,所以叫你過來認認!”

鄭斌手下的小警察把昨天肖謹睿打肖建國的影片給他看。

再掀起白布看屍體的衣物,果然和肖建國的一樣。

肖謹睿臉一紅,“我昨天是打了他,不過當時也就臉上有點青腫,哪有這麼嚴重?”

“昨晚九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裡?”鄭斌問。

“我在醫院陪我母親,還有我親生父親。當時也有很多護士和值班醫生可以給我作證!”肖謹睿忙說道。

“影片裡你們打架的事是怎麼回事?”鄭斌又問。

肖謹睿便把母親得絕症,認親生父親,然後繼父來要錢自己和他打了一架的事都說了一遍。

當然進了派出所,然後靳斯年賠錢的事也都說了。

鄭斌讓手下去查,過了一會兒,派出所那邊的記錄就都拿到手裡,和肖謹睿說的基本一致。

“你說你的親生父親賠了五十萬給你繼父,現金還是轉賬?”鄭斌問。

肖謹睿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被關在派出所裡,這些都是他自己去辦的。”

鄭斌挑了一下眉,派出所的記錄上其實都有,他就故意問一下看他知不知道,會不會心有不甘為了錢殺人。

反正他和他繼父沒有感情,被敲了一大筆,又被人拍影片髮網上,前途毀了,要說動機也是有的。

“他的錢都被搶了?”肖謹睿馬上猜到,腦袋裡閃過一個念頭。

不過不敢表現出來。

“你們不會懷疑我吧?為那種爛人不值得。”肖謹睿搖頭。

“我雖然很恨他趁火打劫,不過不至於會殺他。為了錢?我親生父親隨隨便便拿出一大筆,為了這點錢殺人不值當!”

“再說我有不在場證明!”肖謹睿說道。

鄭斌自然明白,如果有證據就不是這樣簡單的問話了。

“行,感謝你的配合!”鄭斌伸出手和肖謹睿握了握,“如果有需要我們還會向你瞭解情況,近期內不要離開京城!”

肖謹睿點頭,“我母親得了絕症,我哪也不會去,我就在醫院你們隨時可以來找我。”

肖謹睿走後,鄭斌看著手裡的資料陷入沉思。

邊上做記錄的林川問道,“師傅,您說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鄭斌拿起卷宗敲了一下林川的頭,“是不是真的去查查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