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幫他擦拭身體之時,他當場給她表演了一番一肢獨秀的絕活,嚇了她一跳。

但是師弟絲毫不尷尬,嘴裡還不斷說些“最近毛囊炎嚴重,需要仔細清洗”、“正在發育期,晚上睡覺很難受”之類的話,忽悠得她將信將疑。

但她還是聽信了他的鬼話。

過程暫且不表,總之師弟的第一次就這麼被她搞到了手上。

後來她才知道,師弟當時因為試驗自身異能的緣故,陷入了一種極其古怪的狀態,足足兩天之後才緩過來,變回了一開始的師弟。

這讓她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打嘛,也不捨得,畢竟師弟身子骨這麼弱,隨便拍打兩下就可能住進ICU。

罵嘛,他本來其實並沒有那種心思,畢竟他雖然喜歡搞顏色,但從來沒有付諸過行動,本身是非常尊敬師姐的。

最後,這件事只能在師弟的道歉之下不了了之。

師弟的脫氧核糖核酸是香的,這一點,東堂刀華可以肯定。

當時她也沒有多麼生氣,倒不如說,因為師弟的緣故,她內心原本一直缺少的東西才逐漸浮上水面,被她自己所知。

在那之前,她對師弟一直都處於母性氾濫的狀態,直到那之後才意識到需要以看異性的角度看待師弟。

那之後,雖然師弟沒有明說,但刀華也知道,師弟對她的身材非常滿意,她畢竟也是劍士,對他人的目光十分敏感,知道師弟有在悄咪咪地打量她。

不知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思,她變得沾沾自喜起來,也開始有意地維持身材。

有一說一,剛才雖然是在捉弄師弟,但她內心之中也期待師弟做出一些其他的反應,至少表現得對她更動搖一點。

要是真的如她所願,師弟的表情更羞澀一點,她說不定就真的讓師弟進來了……不,不行,那樣還是太不檢點了,要是讓師弟覺得她是那種放浪的女人就不好了。

“唉……”

小小的嘆息聲在浴室中響起。

她和師弟見面的次數很少,一年也只見一兩次左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她覺得師弟對她疏離了許多。

要是師弟被什麼妖豔賤貨吸引了注意力,該怎麼辦啊?師弟長得那麼池面,一定會被很多居心不良的女人盯上的。

刀華越想越惆悵,忍不住又嘆了口氣,一臉鬱郁。

外面。

“可惜師姐太單純!”

江離搖了搖頭,心中隱隱作痛。

師姐還是太單純了,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他的意思就真的只是那個意思嗎?就沒有想過那個意思其實還可能是其他的意思?就算聽不懂表面的意思,就不能揣摩揣摩還有裡面的意思嗎?

比方說,改日就真的只是改日?不能是改日?

要是師姐能聽得懂,並對他釋放一兩個訊號,讓他明白她的想法的話,他也就不用繼續頭大了。

別問是哪個頭。

十多分鐘後。

“師弟?你買了些什麼東西回來?”

師姐換上了睡裙從浴室走了出來,滿臉的若無其事。

“很多咧,像是鍛鍊道具之類……”

江離將東西一件一件取出來,在師姐的幫助下分門別類,在宿舍的各處放好。

兩人又回到了平常的相處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