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做,人類的食物就由人類來收穫,我覺得這樣才正常吧?”

庫爾瑪撓了撓頭,露出不好意思的笑。

“而且我們妖精也很難靠近鐵製物品,雖說不如摩耳斯,但鐵對我們也是毒,這可是習性問題,沒法改的。”

“原來……如此?”

瑪修懵懂地點了點頭。

“鐵會成為毒,只會發生在鐵製武器傷到身體的情況下,而且牙對鐵的抵抗力可是相當強的。”

哈貝特洛特狀似無意地低聲嘀咕著,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麥田裡的氛圍變得有些奇怪。

“不過庫爾瑪的話也有道理,自己的事情確實要自己做才行。”

帶兩人過來的牙士兵哈哈一笑,打了個圓場。

“這……說的也是。”

瑪修想了想,好像沒什麼不對的地方,便軟綿綿地笑了起來,歡快的氛圍很快就回到了幾人身邊。

哈貝特洛特撇了撇嘴,沒再多言。

“那個是?”

庫爾瑪忽然眼前一亮。

從城池的方向走來了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雖然披著斗篷看不清身形,但那體型隱約和昨日所見的那人十分相合!

瑪修和哈貝特洛特也看到了那個人。

路旁的白狼不知道是怎麼了,全身毛髮微微炸裂,齜牙咧嘴地看了過來。

“他們會叫你瑪修,是代表你恢復記憶了嗎?”

斗篷人來到了幾人的眼前。

明明他的身影並不高大,但不知為何落在此刻的幾人眼中,卻格外地無法忽視。

“和我說話……不,我只是找到了失憶前留下的紙條,並沒有恢復記憶。”

瑪修展示了下十字盾牌的內部,那裡面的確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就寫著她自己的名字。

她感覺有點奇怪,這個斗篷人似乎無視了旁邊的哈貝特洛特等人,兜帽下的目光完全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這個人,難道知道失憶之前的她?

“這樣啊——”

斗篷人點著頭,似乎有點無語。

從博格特那裡他已經知道了無名之森的來歷,雖然對巴格斯特以前做過那種事情有點驚訝,但更關鍵的是另一件事。

無名之森讓人失去的不是記憶,而是自我,包括姓名、來歷等等,卻不包括常識、性格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