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不停地搓著肩膀,對此持保留意見。

“你要穿這個嗎?”

愛爾奎特看了看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披肩遞了過來。

“好暖和!”

江離接過披肩,一陣陣熱量從手中傳來,寒意頓時消減了七八成。

“說起來,我一直奇怪,你是怎麼做到戰鬥中換裝的?”

江離上下打量著愛爾奎特,眼中滿是疑惑。

而且明明已經染血的衣服,等她傷勢恢復的時候立刻就潔白一新了。

難道有什麼保持戰衣清潔的秘訣?

江離至今都沒有那種不爆衣的戰鬥衣,經歷一場激戰之後,往往都要換一套新衣服,他對此十分好奇。

“我沒有換裝哦。”

愛爾奎特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啊,不過,在人類的眼裡我的確是換了套衣服吧,但是這套衣服其實就相當於是我身體的延伸之類的感覺,我調整身體的時候,自然就會改變了。”

那是什麼?

超便利!

不,等一下啊!

江離看了看手裡毛茸茸的白色披肩,神色微妙而起。

“那我現在算不算是在直接摸你的身體?”

“誒?”

愛爾奎特的臉色忽然變得不太自然。

“你別說這種奇怪的事情啊……在人類的你看來可能是很正常的舉動,但在我看來,其實挺不好意思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蛋微微泛紅,明顯在害羞。

江離歪了歪頭。

不是很理解她害羞的標準。

弗洛夫:“……”

你們能不能把我打死之後再卿卿我我?

“兩位。”

就在這時,一道陌生的聲音忽然在三人耳邊響起。

“請問能把那位死徒之祖,交給我來處理嗎?”

節奏鮮明的腳步聲逐漸靠近。

江離和愛爾奎特第一時間被這道聲音吸引,向那邊投去了戒備的視線。

那是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有著一頭褐色的長髮,面相看起來像是中年人,神色十分和藹,像個總是與人為善的魅力大叔。

“只穿著西裝就敢進入這裡,你是什麼人?”

愛爾奎特的眼神變得十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