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毫無理智的狀態,是被自己的力量凍傻了嗎?”

解放了真正的力量之後,才重新取回理智。

也正因為之前是沒有理智的狀態,純粹以本能行動,所以才那麼肆無忌憚地在大街上大開殺戒。

極具挑釁意味的話語。

這成功讓白髮死徒將注意力從愛爾奎特挪到了他的身上。

“人類……雖說被白姬保護著,但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中活動,看來並非泛泛之輩,聖堂教會還是魔術協會,哼,哪個都無所謂。”

白髮死徒冷哼了一聲,雙眼變得充滿了理智。

“握刀的架勢亂七八糟……這樣的你還要對我舉起武器,是想和我戰鬥嗎?”

他神情冰冷。

他並沒有把江離當成是威脅。

換而言之,他甚至不將拿著武器的江離當成是敵人。

這正是最高位死徒的驕傲!

“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江離隨意地握著刀,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評價。

握刀的架勢亂七八糟?

有的時候,當對手過於無知,在你眼裡就會變成一個笑話。

“我剛才欠了愛爾奎特一個人情,所以我現在就要還回去!”

和姿態不同,他的眼神卻異常銳利。

“也就是說,你的確想要和我戰鬥嗎?”

白髮死徒從他的話語中過濾出了自己想要的情報,神色之中毫無波動。

與此同時,他舉起了手中的武器。

那是一杆長槍。

一杆猶如月光般耀眼的亮銀色,槍身之長足足有五米以上的巨大騎士槍!

一般人光是想要抬起就不可能,他卻毫無所覺般隨意地揮舞著。

之前他就是用那杆槍捅穿了愛爾奎特的腹部,將她撞飛了出去。

江離沉默不語,凌厲的眼神已經做出了回答。

場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肅殺了起來。

“等、等一下……!”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愛爾奎特從建築中走了出來,她捂著血跡斑斑的腹部,神色中帶著淡淡的痛苦之色,聲音微微顫抖。

“那個傢伙是擁有原理血戒的死徒,也就是說,是二十七祖的一員,光憑你一個人,是打不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