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愚蠢的哥哥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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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索恩是50年代中期進入聯盟,他成長於喬治·這真是爺的青春·麥肯的時代。
現代籃球的大部分技術雛形在這一時期已經出現。
海因索恩的投籃便是極其工整的跳投,但他的跳投和罰球並不同步。他的罰球是一種極其古怪的,輔助手全程不用,只憑右手的將球送出的姿勢。眾所周知,正確的使用輔助手可以確保罰球的穩定性,而海因索恩卻以幾乎是單手罰球的方式取下生涯場均79%的命中率。
至於他的跳投,韋夏越看越覺得,和約翰·哈夫利切克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難不成...哈夫利切克在生涯中期練出來的投籃,就是海因索恩手把手教的?
而他將歷史程序推進了差不多五年?
“看清楚了沒有?你該不會在發呆吧?洪多?洪多?嘿!”
“無意冒犯,”韋夏羞澀地說,“湯米,方便透露一下你的命中率嗎?”
聞言,海因索恩驕傲又自豪地說:“問得好,這他媽絕對是個好問題,因為你毫無疑問地踩了一坨狗屎,我上賽季剛剛投出了職業生涯最高的命中率——42.9%。”
韋夏的嘴角抽搐。
以他的認知來說,42.9%實在太低。
他忘了某件事,強如比爾·拉塞爾,上賽季的命中率也只是45%,全隊最高的薩姆·瓊斯是47%,除開張伯倫那種不世出的怪物,訓練水準和比賽理念停留在4050年代的球員,不可能像他所瞭解的那個時代一樣高效。
就像小球時代的球迷已經習慣球員高效率,再回頭看看十年前,那些曾經看起來很華麗很漂亮的資料不再亮眼。
在真實命中率和高階資料秒殺前人的情況下,哈登的場均35分淡如喬,東契奇場均準三雙穩如龜,特雷·楊場均接近30+10助攻卻帶隊把狀元追比起來,實在是一點都不怎麼讓人激動了。
韋夏很快便冷靜了,如果他此時的經歷就是真實歷史,那麼哈夫利切克與他之前所認知的那個人一定相去甚遠了,至少,他的總得分會提升,他的打鐵紀錄有可能達到後來者難以企及的高度。
奧爾巴赫答應給韋夏找投籃導師,並制定了計劃。
具體計劃是這樣的,海因索恩教正面投籃,擦板投籃的祖師爺薩姆·瓊斯教左右兩翼的打板投籃。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韋夏在舊時光和兩位投籃宗師學習。
他們的技術可能沒有明顯超越後輩,但他們的經驗和投籃理念卻是其中的精華,值得學習。
尤其是瓊斯對於擦板投籃的把握性,讓韋夏想起了蒂姆·鄧肯。
某天的訓練裡,韋夏和瓊斯比左右兩側的擦板投籃。後者200投197中,韋夏的命中率將過五成。
“別傷心,洪多,這就是你們普通人和我這個關鍵先生的區別,身為凱爾特人的進攻之王,我對你的上進心表示欣賞,繼續加油,繼續保持。”看著一個長相老土的黑人用拉里·伯德噴人的腔調裝了個黃曉明級別的,讓人分外不適的潑天大嗶,真是一種超出想象,和常人忍受範圍內的體驗。
薩姆·瓊斯或許是凱隊明星小前鋒最經典的模子。
其貌不揚,看著沒多大本事,真要打起來,好像也不比同時代的埃爾金·貝勒、傑裡·韋斯特、奧斯卡·羅伯特森差到哪。誰都不服,張狂,善於噴出讓人情緒失控的垃圾話。
韋夏第一次自主地進入競技場。
那是在七月中旬的某個夜晚,他在舊時光裡完成一天的訓練,回到家中,倒頭就睡,而後輕易地前往競技場,走進目之所及第一面帶有比賽片段的光幕之中。
而那正是196263賽季的第一場球。
1962年10月20日,波士頓凱爾特人對紐約尼克斯。
尼克斯的隊裡沒有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反正來自未來的韋夏便完全沒有聽到一個“哦原來你啊幸會幸會”,他見到的是一個個“這位是誰?”,“那位是誰?”...他們是被歷史遺忘的路人甲。
韋夏發現自主來到競技場的時候,他可以決定他要不要打這場比賽。
比如今天,他居然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識在老波士頓花園內飄蕩。
韋夏看了小半場的比賽,直到哈夫利切克上場,他立刻附身了進去。
結果,他就像現實中一樣,奧爾巴赫把他換上便忘了把他換下。韋夏代替哈夫利切克打了25分鐘,兇惡地出手12次,命中5球,砍下13分3籃板1助攻。
他的資料應該這麼看。
罰球線外的跳投全部失手。
如果不是鮑勃·庫西上演四次地板魔術師級別的五十米長傳喂公子吃餅,他的資料會很難看。
全場比賽,凱爾特人轟下149分。
沒錯,你沒看錯,149分。
超級快的節奏,超級草率的投籃選擇,配合尼克斯超級爛的防守以及超級穩定的輪換。
凱爾特人啟用名單裡的12名球員全部得到出場機會,就是陣容中的第12人丹·斯沃茲(Dan Swartz)都得到10分鐘的上場時間砍下1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