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夏解釋道:“十分抱歉,可是這段時間發生了許多事...”

“你不需要為這種事道歉。”

“習慣了。”

“這個習慣不好,容易讓人覺得你弱勢。”迪萊克特笑道,“記得改喔。”

韋夏找不到話題,正想直接把鑰匙拿出來還給她,可那樣是不是太絕情了?他想證明什麼?

韋夏正在糾結,迪萊克特主動問起了特洛維斯的事:“你和你的女朋友,談得怎麼樣了?”

“非常好。”

“有突破了?”

“當然!”

迪萊克特起了興致:“她終於不再當一個虛偽的天主教徒,選擇面對真實的自己了?”

“不,我們沒打破那一層禁忌,但我可以確定,我們的關係取得了突破。”韋夏和特洛維斯過於“樸素”的交往不止一次被迪萊克特嘲笑。

“那我只好恭喜你了,雖然你依然沒有上她的床,但我相信你們的精神肯定已經高度結合!”

迪萊克特笑著靠近韋夏,“你都和你的女朋友走到這一步了,再繼續保留我家的鑰匙是不是不合適?”

就是現在...

韋夏剛要順坡下驢地交出鑰匙。

“算了,下次吧,下次你來的時候,再把鑰匙還給我。”迪萊克特的話又止住了韋夏蠢蠢欲動的手。

那就下次。

下次一定。

韋夏這麼對自己說。

“中午就在我家裡吃飯吧。”迪萊克特招呼道。

韋夏問:“牛排?”

“如果你喜歡的話。”

本來韋夏是想走的,但他快速分泌的口水提醒他留下。

迪萊克特一邊做著午餐,一邊放歌。

先是林肯公園,後來又是綠日樂隊,她這跳脫的曲庫讓韋夏很難說清她到底喜歡哪種風格的音樂。

三首過後,突然響起一首前奏平淡的歌曲。

忽然,歌聲出現:“ène &nappelle ène~”

剛開始,韋夏覺得自己聽錯了。

“èn——”他聽出了這是首法語歌,同時聽出,這句法語聽起來就像“伊蓮”。

伊蓮·特洛維斯的伊蓮。

他記得特洛維斯的名字正是她的家人根據一首法語歌取的,難道就是這首?

“這首歌叫什麼?”韋夏問。

“《我的名字叫伊蓮》(je&nappelle ene)。”迪萊克特回頭笑問,“喜歡嗎?”

舒緩的調子和讓人陶醉的歌聲讓韋夏的眼前不斷浮出特洛維斯的臉:“真好聽。”百度搜尋樂安宣書網(樂安宣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