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場對陣森林狼的前夜,韋夏和伊蓮·特洛維斯在法國餐廳約會。

他們對法國鵝肝評頭論足。

“這種東西到底有什麼好吃的?”韋夏望著鵝肝。

特洛維斯說:“可能就是因為沒有什麼好吃的,所以法國人才愛吃。”

他們的聊天內容基本與吃的有關。

就這樣,兩人間的約會,插足了“第三者”。

這個第三者叫“法國”。

他們肆意地調侃這個國家,從他們二戰一槍不發就投降,到他們奇怪的口味,再深入到他們的文化習俗。

吃完了並不可口的法國晚餐,韋夏想送特洛維斯回家。

韋夏把特洛維斯送到家門口,目視她進入屋內,把燈開啟,再離開。

他和特洛維斯的關係好像被打上了死結。

就拿他的上一段戀愛來說,他和前女友認識的第一天就滾了床單。

之後他們開始交往,分享各自的生活習慣與愛好,自然而然地親密了起來。

可是他與特洛維斯沒這個過程。

最親密的舉動只是牽手。

韋夏不急於發生什麼關係,特洛維斯是天主教徒,可能直到結婚前她都不會偷吃禁果。韋夏能忍到那個時候嗎?他會與特洛維斯走進教堂嗎?他不知道。

他只是想知道,怎麼做,才可以親密起來?怎麼做,才能和特洛維斯產生他和諸位前任都有過的火花?

他確信,火花出現之前,特洛維斯只是名義上的女朋友。

為了尋求方法,他再次來到了金·迪萊克特的家中。

韋夏和特洛維斯關係確認後,和迪萊克特的關係便自動從“戰友”變成了朋友。

韋夏經常來到他她家裡,剛開始,迪萊克特會穿的極其性感,鼓動韋夏擦槍走火。但韋夏沒有表現出任何**,兩次三次下來,迪萊克特放棄了。

“小貓咪,”迪萊克特對韋夏最新的稱謂,她覺得韋夏不再是老虎,因為他太膽小了。”有什麼事嗎?”

韋夏坐下來喝了口水,而後開門見山地分享了他的煩惱。

迪萊克特聽到韋夏說他自從與特洛維斯確認關係後就沒有滾過床單,自以為是地誤會了韋夏此行的目的,上來就要化身飢渴的母老虎將他吃幹抹淨。

韋夏卻用一個無球狀態下的轉身把迪萊克特晃倒在沙發上。

“你實在太可憐了,小貓咪,讓我來幫你重振雄風吧!”迪萊克特聲線輕柔誘人地說。

言罷,她又要上前發起第二輪攻勢。

“不!我不是為這件事來的!我們約好的,只動口不動手!”韋夏的右手向前推出,就像內線相互要位一樣。

韋夏主動出手,但低估了自己的臂展,足以將籃球像雞蛋一樣拿捏在手心的手掌,覆蓋了另一籃球般的球。但現場沒有裁判,沒有人能吹他侵人犯規或者違反體育道德犯規。

看見韋夏抵抗的意見堅定,迪萊克特呻吟般地呵呵笑起來:“算了,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