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韋夏還計劃讓賽琳達·斯萬也去休斯頓看比賽,但她臨時有安排,韋夏還因此和她產生了爭執。

工作為重,韋夏不反對她全力追逐每一個出鏡的機會,但她現在為的卻是一個需要演員做出重大犧牲的角色。

二流製作,三流演員,四流劇本還要求下流演出。

“我看不出這段劇情有什麼存在的必要。”韋夏草草地瀏覽了一遍劇本後,提出質疑。

斯萬卻沒覺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畢竟是電影,你總不能直來直去,既不鋪墊劇情,也不介紹人物,就直接告訴你發生了什麼吧?”

“跳鋼管舞來表現人物?”韋夏的表情比石頭還要僵硬。

“要不然觀眾怎麼知道我的角色是做什麼的?”

問題來了,為什麼不能透過人物口頭描述,或者準備一個更能表現演技的劇情來反應角色的身份呢?

為什麼要用鋼管舞來把這件事告訴觀眾?

“你一定要接受這個角色嗎?”韋夏發現他沒有想象中的開明,他無法接受斯萬接受裸戲,哪怕“是為藝術獻身”、

韋夏反應激烈是斯萬沒想到的,“難道你不會抓住每一次替補上場的機會嗎?”

“這不一樣。”韋夏說。

斯萬將為了難得的機會堅持到底:“我需要這個機會。”

韋夏十分煩惱,如果斯萬真去拍了,並且導演把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跳鋼管舞的鏡頭放進正片裡,那麼全世界的男人只要願意都能看到斯萬在鏡頭前搔首弄姿,這叫他如何能夠忍受?

我是不是太狹隘了?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還記得60年代的運動嗎?我不是和弗蘭克·拉姆西趴在草叢邊上看得很高興嗎?

韋夏發現他並不無私,對待某些事情,他比想象中的還要自私。但那種自私有錯嗎?他想保護斯萬,更不希望她犧牲自己的**去換上鏡的機會。今天她肯為了角色獻身,明天就會有下作的導演提供更勁爆的劇本來吸引她。

韋夏回到家裡,心緒難平。

“我還是不同意你拍這場戲!”

他連續給斯萬發了10條簡訊。

最終得到她的一條回信:“我非拍不可!”

“西八!”韋夏把手機扔到沙發上,“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韋春正拿著一盤剛做好的土豆泥吃著,由於生活過得太好,大半年來,他的體格橫向發展,距離韋夏剛到洛杉磯的時候,起碼胖了20斤。雖然還趕不上他的姐姐韋春,但只要他加大力度,遲早會後來居上,在增肥的賽道上完成龜兔賽跑般的逆襲與絕殺。

“怎麼了,一回來就發脾氣?”韋秋坐到韋夏身邊,“吃一口?小李的手藝,真是沒的說,他以後肯定是個很好的廚師!”

韋夏發現韋秋的手很油,依照他的習慣,他肯定已經把盤子裡的每一顆土豆泥都留下了他的指紋。

所以還是算了,過幾天就是全明星週末,韋夏不想拉肚子。

“如果你的女朋友要跳鋼管舞,你會怎麼做?”韋夏問。

“那還用說?我肯定會支援她的夢想!”韋秋說得義正言辭,沒女朋友的人說話都很硬氣,但韋夏還是感到了一絲絲的慚愧。百度搜尋樂安宣書網(樂安宣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