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保捱了陸羽一巴掌,悻悻地揉著後腦勺,“羽哥,我疏忽了。不過講道理來說,應該能買到,就看能買到多少了。”

下車之後,武保跟在陸羽後面往那個酒坊的門口走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酒坊上面掛著一個簡單的牌子,上面行書寫著“酒家”兩個字。

酒坊的門前擺著幾張簡單的桌子,此時已經坐滿了人。

陸羽疑惑地問道:“武保,這麼多人買酒怎麼沒看到老闆出來賣酒啊?你看那些人乾坐著,跟木頭一樣。”

武保也納悶呢,他上次來的時候,外面的桌子上也坐滿了人,不過都是一些喝酒的散客,來打酒的人基本上都是附近的居民和外地遊玩的旅客,還有不少慕名而來的土豪。

今天酒坊門前的桌子上都是乾乾淨淨的,氣氛明顯不對勁。

看來那些豪車跟生意火爆沒有什麼關係了。

“羽哥,我也不清楚啊。要不去問問?”

陸羽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店門口,直接喊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買酒的嗎?”

酒坊門口坐下來的人齊刷刷地扭過頭來看著陸羽,不過他們沒敢說話。

就在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從酒坊裡跑了出來,可能是聽到了陸羽的話。

他看了陸羽一眼,大高個,站的闆闆正正的,還以為是酒坊的老闆報警了。

這個男人叫良石井,也是一家酒坊的老闆,已經跑了好幾天了,打算請老闆的女兒去他的酒坊上班,但是這家老闆死活不同意。

今天他打算來個硬的,現在看到陸羽第一時間還以為他是個警察,頓時有點慌。

這裡的治安還是比較好的,所以他也是隻敢帶人過來擾亂一下酒坊的生意,把那些要買酒的人給嚇走。

他陪著笑臉說道:“你好,我們都是來喝酒的,都是正經人。”

陸羽眉頭一低,正經人喝酒用意念喝啊!

“喝酒的怎麼都乾坐著啊?這桌子上比你的臉都乾淨。”

那個男人一愣,掃視了一圈,發現他帶來的人一個個都坐的闆闆正正的,於是佯裝怒道:“都幹嘛呢?坐禪呢?點菜點酒啊!”

說完之後,他弓著腰對陸羽問道:“我們就是過來喝酒的。”

說著他還從兜裡掏出來一張不記名的消費卡要往陸羽的兜裡塞。

“一點小心意,回去給兄弟們買點吃的喝的。順便問一句,哥們哪個所的?”

陸羽接過來良石井遞過來的卡翻看了一下,有些狐疑,“我不是哪個所的。我就是來買酒的,看到你們都乾坐著就是問問什麼情況。”

他揚了揚手裡的卡,問道:“現在買酒還送卡嗎?”

良石井聽到陸羽的話笑臉頓時凝滯,弓著的腰頓時挺直了起來,大肚子還晃了幾晃,估計得有200斤往上了。

他一時間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而是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所以又確認了一遍。

“你……你不是警察啊?”

陸羽指了指酒坊,確定地說道:“我真是來買酒的。”

良石井這下算是聽清了,氣的一把奪過陸羽手裡的卡,罵罵咧咧起來:“你踏馬的不是警察,你站那麼板正幹嘛!”

“草!我還以為謝曲踏馬的報警了呢!”

謝曲就是這家酒坊老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