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川也與他打過了幾場,其實,靳一川深知,別說自己身上沒病,就算是沒病,靳一川也打不過師兄丁修。

丁修武學造詣奇高,遠高於自己。而且靳一川同樣深知,為了錢丁修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

靳一川與丁修打了幾場之後,不說什麼,身法卻是越來越好了。

畢竟,做為同門師兄弟,靳一川的武學底細,丁修不要太瞭解。

不過現在好了,自己身上有錢了,可以擺脫師兄丁修了,也同樣可以好好治治自己的病了。

一想到光明的未來,靳一川不禁換上了自然的笑容。

……

三匹快馬,返回京城。

千步廊西側,北鎮撫司衙門。

趙靖忠與一位文官高坐於堂中。

此文官不苟言笑,著緋袍,繡仙鶴,這是文官的一品官袍啊,一看就是大佬,沈煉不由心中一凜。

沈煉、盧劍星、靳一川行禮:“卑職參見趙公公。”

趙靖忠介紹道:“這位是新任內閣首輔韓宗道韓大人,你們仨還不行禮?!”

沈煉、盧劍星、靳一川行禮:“見過首輔大人。”

這個行禮無可厚非,畢竟,首輔大人,那可是內閣中位列第一的輔臣。

韓宗道卻擺了擺手:“不用這些虛禮了,聽你們的信報,曹正淳已死?”

沈煉三人中官職最大,他抱拳答道:“回韓大人,曹閹已自焚而亡……”

韓宗道眼神中意味不明:“他的屍首現在何處?”

沈煉:“就在後面。馬上就到。”

韓宗道:“好,待我檢視一二。”

不多時,一個黑漆棺材被抬上了廳堂。

開啟棺材蓋,只見裡面躺了一個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已經完完全全無法辨認。不過看身材確實是與曹正淳有些接近。

韓宗道:“這就是曹閹?”

沈煉:“正是。”

韓宗道:“都燒成如此模樣,我又如何知道這就是曹閹呢?”

沈煉掏出腰牌:“有腰牌為證。”

韓宗道接過腰牌一看,確認無誤,這確實是曹正淳的腰牌。

韓宗道:“怎麼死的?”

沈煉:“自焚而死。”

韓宗道:“自焚而死?是你們親眼所見?”

沈煉:“是。”

韓宗道:“既然見到,為何容他自焚?”